我怀了小子的种,再跑去炫耀,一定能把那浪蹄子逼疯。”
与此同时,收到婚礼取消的凌宇轩十分失落。
但这失落仅仅只是维持了几秒后,就瞬间了然。
“师妹一定是觉得长安现在太乱,加上有沐女帝闹事,无法给我一个完美的婚礼。”
“婚礼是圣洁的,我能理解师妹的想法,她定是在筹谋一场真正属于我们的婚礼大典,定会让我终生难忘。”
“是的,我怎么可能那么傻,师妹都已经决定嫁给我了,我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现在她心里也一定很失落吧,我就知道她有我的!”
就这样,凌宇轩在自我pua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偏在这时,上官秋月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凌公子,十分抱歉,
因为婚礼取消,按照皇家礼仪,公子暂时不能住在皇宫,还请谅解。”
凌宇轩一听,脑袋一片空白。
但很快他就想通了:“师妹这是为了我的名节着想,不让大家说闲话,以为我是赖在皇宫不走,她对我可真好。”
于是他笑着对上官秋月说道:“好的,我这就离开皇宫,烦请上官姑娘转告师妹,让她不必在意我,只管忙自己的事就行了。”
说完,笑呵呵地离开了皇宫,什么东西都没带走我。
这一幕,把上官秋月都给看傻眼了。
……
长安郊外某处富贵庄园内,徐岁言躺在床榻上,面色一片惨白,身上插满了银针。
在他身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孙玉叔。
另一个,在圣域有起死回生之称的阮灵月。
这阮灵月不单医术十分高超,只要你还有半口气,她都能给你救活过来。
不过她收费极其昂贵,一般普通人请她出一次手几乎得倾家荡产。
比如曾经有个姓王的因为腰不好找她看了一眼,在经过一刻钟的病情交流后,阮灵月请他回家等候。
大概半个月过去,姓王的腰还没治好,诊费册子却送来了,需要支付5670块灵石的诊断费。
只是一个话疗就要那么多钱,姓王的根本无法理解,立马跟阮灵月据理力争。
结果,第二天,他就等来的是西蜀军伍的强拆。
自家的婆娘被抓去当了军妓,儿子送入宫廷当了太监,十三岁的女儿直接卖入了教坊司接客,瞬间就家破人亡。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阮灵月除了医术精湛外,人也颇有几分姿色。
传闻私下乃是西蜀郡王徐荣的情妇,又是徐岁言的红颜知己,关系可谓十分复杂,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院门外,庄园主一家整整齐齐地被绑在木桩上,等候着徐岁言发落。
唯有他们十六岁的小女儿,在孙玉叔的威胁下,小心翼翼地站在房门外随时等候传唤。
“咳咳……噗……”
一番诊治后,徐岁言轻咳两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下一刻,他的气色逐渐开始红润,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世子,是何人将你伤成这样?”
收起银针,阮灵月心疼地取出湿毛巾,亲自为徐岁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方才一番诊治,你体内多处留下暗伤,出手之人手法十分古怪,竟是让我琢磨不透。”
徐岁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只是初见就直接出手,根本毫无防备。”
孙玉叔沙哑的声音在一侧响起:“裴星南和黄敢当一招死在此人手里,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强悍的人。”
徐岁言叹息一声:“黄叔和裴叔因我而死,我这辈子对不起他们二人。”
孙玉叔:“世子千万不要这么说,能为世子而死,他们应该感到荣幸。”
徐岁言懊恼道:“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号人物,你们应该知道,我徐岁言向来喜好结交各路豪杰,甚少与人交恶的。”
阮灵月却道:“好在出手之人消耗甚巨,似乎给人输送过什么元功,不然你和世子根本不可能逃脱此人毒手。”
徐岁言闻言一惊:“你是说,此人对我出手时,根本不在状态?”
阮灵月点点头,随后建议道:“世子,还是早些回圣域吧,如今外域根本不安全。”
徐岁言摇摇头:“不行,姜青鸾的事还没有一个合适结果,我要这么回去,那死鬼老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阮灵月:“姜青鸾与徐家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徐岁言舒展下懒腰,“我饿了,有吃的么?”
话音一落,孙玉叔立马将门外庄园主女儿拉了进来。
“我家世子饿了,还不赶紧去做饭!”
“可我……不会做饭啊……”
少女吓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