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一阵喧闹声吵醒时,缓缓地睁开双眼,待视线逐渐清晰后,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我生活的朝代,回到了我的闺房。房间里处处都是红色,红色的蜡烛,红色的拉花,红色的床褥,而我则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装。
此刻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尝试着坐起身,身体却虚弱的不听使唤,身上的衣服格外厚重,我像一只熊圆滚滚的又躺回床上。
初春之时,我与刘家二公子刘恩赐的订婚宴方才落下帷幕。我的未婚夫刘恩赐说要带我认识未来我们生活的地方,于是便将我带到了位于城外十里处山谷中的一座别院里。这座别院显然时常有人悉心打理,尽管地处偏僻清幽之地,却也整洁利落。
刘恩赐细心的为我介绍别院,据他所言,这座别院是其父在他十六岁所赠的成人礼。而后的几年,他对原本之院落精心设计并大肆整修一番后,方才有了如今这番模样。他携我走入院中。入目所见,有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假山水榭相映成趣,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树木葱郁,绿意盎然,还有小桥流水。
最里边是主院,也是整个别院核心之所在,气势恢宏,庄严肃穆。我刚想着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刘天赐却在此刻猛地转过头来。就在这转头的一瞬间,我看到他眼里原本的谦和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激动和难以掩盖的兴奋。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紧接着,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拉起我的手朝着一栋装修风格很别致的小楼走去。
他要干什么?
紧接着他猛地踹开了房间的门,然后毫不犹豫地大步迈向里间。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屋内的全貌和摆设,眼前所见让我瞠目结舌。这个卧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样式奇特的大床,但真正引起我注意的却是环绕着床摆放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它们看上去就像是囚牢里会用到的各式刑具!然而仔细观察后却发现这些工具与普通的囚牢用具似乎又有所不同:有羽毛做成的长鞭,有软皮制成的枷锁,有高大但绝对不是用来玩耍娱乐的秋千,床头床脚还有铁链。
我转身想走,刘恩赐毫不留情地把我摔到床上。随着&34;砰&34;的一声闷响,我感觉自己仿佛要散架一般。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只见他迅速站起身,手臂一挥,那扇厚重的门便紧紧合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四周的环境。这里竟是一间密闭的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便是头顶的众多油灯。墙壁显得异常厚实,给人一种无法逃脱的压迫感。当关门声响起后,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床边,形成一片诡异的光晕。
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股恐惧涌上心头。我试图呼救,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此时此刻,刘恩赐已经一步步向我逼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庞大的身躯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然后用一种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夫人啊,从现在起,这儿就是属于咱们夫妻俩的私密天地!不知夫人可还满意为夫特意送上的这份别出心裁之礼呢?”
他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让我浑身汗毛竖起,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困惑。
“我和你还未行礼拜堂,双方长辈还未交换婚帖,我们还不是夫妻,你这样称呼我怕是不妥。”
“安怡,你是我打从十六岁起就想娶回家做夫人的女子,这做别院是我按着你的喜好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我定会待你比这世间其他男子都好,今日你我已在众人见证之下订亲,你在众人眼中已是我刘恩赐的妻,我只想将我们夫妻之实提前而已,你是我的人,何来占有一说?”
我怔怔的盯着他,一直以来,他都是众人眼中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但此刻,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诡异的恶心和轻佻。难道之前他所展现出的温和谦逊都是伪装?那些美好的形象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完全不知所措。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任何对策。在这个狭小而封闭的空间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刘恩赐那宽阔而强壮的身躯沉重地压在我身上,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我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但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便将我的双腕紧紧锢于头顶上方,令我无从反抗。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伸向我的衣领,熟练地解开一颗颗纽扣。随着衣物逐渐敞开,一股微凉的夜风悄然拂过我的肌肤,带来一阵莫名的战栗。
他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垂,轻声说道:&34;夫人啊,自初见你的那刻起,我便一心想着能将你这般压在身下,与你一同尽享这夫妻间独有的亲昵之乐。为了能让你在此住的心满意足,我可是费尽心思才将这别院打造成配得上你的模样。&34;
我一边挣扎一边看着他的手又伸进了我的里衣,摩擦着我的皮肤。
突然刘恩赐停下来,盯着我,一脸认真的说:“夫人,你可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