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贩这时悄悄靠近,低声诱惑道:“我认识一位官府王爷正缺一贴身侍女,我看这小女孩长得如此水灵去了教养几年那就是享福去了。这样你们二老也可得百两纹银,足够你们在城里安享晚年了。”
阿婆心动的刚要开口,却被老头子眼神制止。坚定道:“清瑶如同我们的亲孙女,即便是饿死,也不能将她卖了。”说罢,拉着阿婆转身回了屋。
安慰道:“好好好,听你的,我去送送官爷。”悄悄走到商贩跟前,犹豫道:“不是我不想,只是……只是……”
商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这是我的底线。”
眼中闪过贪婪之光,连连点头:“好好好,就依你。”
商贩继续道,“这是五十两纹银作为订金,今晚子时(10点)在此交易。”
阿婆接过银子心中激动不已,却也不敢声张,匆匆回屋去了。
夜幕降临,星光璀璨,此时清瑶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并未察觉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阿婆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将清瑶轻轻抱起走出了家门。
离家不远的商贩已在马车旁等候。接过清瑶时,阿婆嘱咐道:“轻一点,别吵醒了她。”
商贩点点头,将剩余的五十两交给了对方,并让手下卸下十桶水。拿出卖身契让阿婆按了手印,阿婆接过银子心中五味杂陈,却也只能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马车疾驰在夜色中,商贩头子眼中闪烁着得意之色。而清瑶在这颠簸中缓缓醒来,迷茫地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缓缓道:“你们是谁啊?”
商贩头子温和地笑了笑,道:“小丫头从今以后有你福享了。”
清瑶闻言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大声喊道:“哥哥!哥哥!”然而回应的只有车轮滚动声,商贩却冷漠地回应道:“这路上荒无人烟,你叫谁也没用。”
心中涌起了恐慌,挣扎着想要从轿子上跳下去,却被商贩的手下牢牢绑住。
“放开我!我要回家!”清瑶哭喊着。商贩却不为所动,拿出一份卖身契递到眼前,冷冷说道:“看看吧,这上面有你婆婆亲自按的手印,死心吧。”
看着那份卖身契,泪水夺眶而出。她不敢相信,一直以来慈爱的阿婆和伯伯,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摇着头咽哽地说道:“不会的,她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我要哥哥,求求放我走吧!”
然而商贩却毫不理会她的哭喊,让手下将其迷晕了过去,马车继续前行。
天边泛起第一缕曙光时,天元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发现清瑶并不在身边,不禁有些疑惑:“妹妹什么时候起得这么早了?”
起身来到院子里询问正在晨练的伯伯是否见过清瑶。
伯伯摇头道:“清瑶不是一直跟你睡一起吗?”
又转身向正在烧水的阿婆询问道,结巴地说道:“看……看到了,我看她早就起来了,然后一个人出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