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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女子,你难道不知道现如今,一名女子的名声是多么重要?】
“大人,民妇没有,王秀琴不是好好的在哪嘛,就算你是当官的,也不能冤枉人。”
冯大花也是顶着天大的压力,为自己辩驳。
要知道磋磨儿媳和谋害儿媳,可不是一码事。
前者,最多就是自己被村里人嘀咕几句,又掉不了一块肉,但说破天,都是家事。
但与人密谋,害人姓名,那可是要蹲大狱的。
别以为她不识字,就不知道。
前些年,有一家媳妇被丈夫不小心失手打死,被邻居看见报了案,那男人蹲了大狱。
若是这事成了,那王秀琴羞愤至死,有八百张嘴都说不清,谁会知道是她这个婆婆害的。
可问题是,现在还没事发,就被冯盼睇那小蹄子戳破了。
冯大花想着,她都是避着人的,冯盼睇怎么会发现呢。
“张斯年,把二癞子给本官抓过来。”
虽然她不是法官也不是县官,但是自己身为官员,既然碰上了,她就不能不管。
肖盼盼厉声吩咐。
冯大花哆嗦了一下,连二癞子都知道,这个小大人怕真不是个精怪。
冯大花颤颤巍巍的指着肖盼盼,“你这个呃呃呃呃呃嗬嗬”
冯大花还没吐出几个字,就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原本发黄的皱巴巴的老树皮一样的脸,抽动着。
她的嘴巴张的极大,可却汲取不到任何空气。
她的一只手就像是个黑山老妖的黑爪子一样,用力向前伸着。
“救”
“二牛娘忽然咋了?”
“怕不是冒犯了神仙?”
一村民说的时候,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肖盼盼,像是做贼似的,只敢微微翻着眼皮子看,头愣是不敢抬。
“活该!”
“这毕竟是一条人命”
有人喏喏道。
“呸,老娘祝你被自己的亲人坑了性命,到时候你可还得这样说。”
“可是长福娘不是还好好的,又没出事。”
那人反驳了一句,只是声音小了不少。
冯大花也顾不上村里人的鄙视,她只听到可能是冒犯了神仙。
她虽说不出话,但是她连忙跪下,对着肖盼盼磕头,心里疯狂告罪。
“菩萨饶命,神仙饶命,我再也不敢乱说了。”
别说,那种窒息的被人扼住喉咙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冯大花摸着脖子,后怕的瘫坐在地。
【冯大花怎么突然说不出话?】
【害,还不是被吓得,谁让宿主你,无所不知呢,要是有个人知道你心里的小秘密,就问你怕不怕!】
【也是!】
肖盼盼被孤寡轻松说服,然后鄙视道。
【就这胆子,还想害人?】
“民妇不敢了,求大人饶命啊,民妇不敢了!”
冯大花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本来就看着脏兮兮的,现在更是,看一眼就让人吃不下的感觉。
“反正王秀琴没事,冯大花应该知道自己错了,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一村民悄悄的跟另一个村民说。
那村民横了一眼,“你跟大人说去啊,你跟我说个啥。”
那人讪讪道。
“这我就随便说说,说说。”
“那你可真够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