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拿不准皇帝到底会做什么。
“小李子，你跟随朕也许多年了，你觉得太子如今变了多少？”
小李子公公有些懵，悄悄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又飞快低下了头。
“如今这里只有咱们二人在，朕要听实话！”
小李子公公还在揣摩皇帝的心思，就听皇帝的声音再度幽幽传来，听着阴寒多了。
“连你都不敢同朕讲实话了？看来朕的确是失了人心了。”
“小李子啊，你说朕若是现在换一个太子，大盛会如何？”
小李子公公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之前盛誉还是王爷的时候，皇帝整日都在说要立誉王殿下为太子。
如今好不容易选到了符合自己心意的太子了，又打算废太子了？
小李子公公实在不明白，为何皇帝又有了旁的心思。
在他看来，太子殿下越来越贤明了，这么长时间从未因着私事耽搁了国事。
“朕倒不是觉得太子不行，太子错就错在太能干了。朕是皇帝，他却比朕的名声还要响，朕也没旁的法子啊！”
小李子公公想了想，最终决定提醒皇帝，而不是让皇帝因为自己的评价而记恨自己这个太监。
“陛下，太子殿下守护大盛这么多年，在外征战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
“还有太子妃娘娘，到底是魔童窟的圣女。陛下可听说过哪国太子娶过魔童窟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