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糗了。
许宛秋并未发觉他的异样,走到他身旁,见他手里还拿着兵书,便说道:“施针了,还要看吗?”
她今夜揭开了假面具以真面目示人,甚至略施粉黛,就连唇脂都殷红勾人,他眼神从她身上落到她脸上,继而定在了她殷红饱满的双唇上。
他已经无心听她所说的话,心口随着她的红唇一翕一合,而怦然跳动。
见他没反应,许宛秋低头靠近他:“怎么了?”
怎么盯着她出神了?
随即想起她今夜揭下了面具,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面具有点闷,就揭下了。”
她的动作才让他回过神来。
咽了咽干燥的喉咙,他随手放下书籍,拿起一旁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佛这冷掉的茶水才能压下他心口翻动的那股火焰。
施针很顺利,沈行知好似也刻意在避开眼神,许宛秋到底猜到了些许,将针都撤掉,她低头整理着收纳银针的布包。
动作很慢,比平时慢了许多,好似刻意在等,又好似在犹豫着什么……
沈行知也察觉到了,担忧的看着她:“怎么了?”
却见她依旧低头将布包绑好放在一旁,可依旧没有抬头。
他心底莫名闪过一丝慌张,坐起身子,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却见她眼眶微红,眼角湿润,正想开口问。
她却突然直起身子,一双藕臂抬起攀住他的肩膀,在他惊愕的眼神下,殷红湿润的红唇印在他的薄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