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嚣张的声明,丁飞阳却默不作声,看样子似乎默认了。
别说嫂子们,连哥哥们都跳了起来:
“你小时候和人打架,谁跟你出的气”
“都是一个娘生的,你有本事,就把兄弟们抛到一边了吗?”
丁飞强性子最暴,直接上手要打谢燕秋:“都是你这个死胖猪,挑唆我们兄弟情!”
他却没有想到,在他的手掌要接近谢燕秋的时候,却和一个强壮的手相撞了。
那是丁飞阳的手。
“你!”丁飞强看到丁飞阳居然护着这个胖女人,气冲到脸上,红得像关公。
“谢燕秋,她好不好,也是我老婆!”丁飞阳声音不大,很坚定。
丁飞强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却对丁飞阳却有着本能的畏惧。他只得讪讪地停下手。
谢燕秋有设想这一天的情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样。
丁飞阳从工作开始,就把绝大部分工资寄到家里接济一大家子,自从原主随军,放纵地花钱,连原主自己都不够,丁飞阳再也没有往家寄钱。
谢燕秋能想到这一家极品妯娌会抱怨,却没有料到会如此嚣张。
丁飞龙一向老实,但听到谢燕秋说从此不再接济他们,缓缓地走到丁飞阳面前
:“弟妹说从此你赚的钱和我们无关,你真的不再接济我们了吗?”
丁飞阳转了目光:
“不是不想接济,我真没办法这样接济你们一辈子!”
丁飞龙的眼神瞬间黯淡了。
看到丁飞阳站在谢燕秋一边,从此不打算给他们钱了,这些兄弟和妯娌陷入一阵发疯的状态。
有的在拼命地责骂丁飞阳谢燕秋,有的在两位老人那里抱怨,还有妯娌发现丁飞阳这里榨不出钱来,开始和戚春红理论上次她独占的三十块钱。
谢燕秋看到闹成一锅粥的丁家,起身:“飞阳,你要跟我回娘家吗?”
往常,丁飞阳是不愿意回娘家的,那里有他的伤心回忆!
但今天,他却答应了:
“好,等一下,我跟你回。”
丁飞阳给丁大柱说:“爹,我去岳父家看看!”
丁大柱看着这个乱摊子,摆了摆手:
“去吧,今晚也住在那里吧,看这一摊子,不知道闹成啥!你们奔波这么久,也累了!”
谢燕秋和丁飞阳准备回娘家,院子外面的大街上,小巷里,已经有成群的人远远地看热闹,也开始有人陆续走过来。
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有的来劝架的,有的是表面来劝架,实则是来看热闹的。
看到谢燕秋和丁飞阳走出来,大家又是一阵议论。
谢燕秋充耳不闻大家的议论,原主在村里混得也没有几个关系好的,谢燕秋对一些熟悉面孔也只是点点头。
看到有成群的孩子玩耍,谢燕秋掏出挎包里准备的糖果,分给孩子们。
看到丁飞阳也来到家里,谢贤生很是吃惊。
丁飞阳很少愿意来岳父家,自从婚后,似乎每次女儿回娘家都是自己一个人。
女婿竟然上门了。把张桂花高兴得喜笑颜开。
她特意请了对门乔致军的妈妈王大娘来帮忙烧火做饭。
似乎大有办酒席之意。
丁飞阳不好意思:“妈,你别这么隆重,随便吃点就行了!”
“那咋能随便呢,你们结婚都快三年了,上我家门这才第几次?是第三次吧?
飞阳,我知道你心眼实,早晚你会回过味来,你会知道,谁才是真心疼你的!
就你家那伙子弟兄妯娌……”
张桂花说着说着忽然意识不对,下意识停了口。
“你说什么呢!”谢贤生拍了一下张桂花的背:
“哪有这样子说话的,飞阳啊,你妈她没文化,不太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谢燕秋环顾这个原主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谢贤生一辈子虽然没有儿子,却干活很努力,还会走街串巷做小生意,因此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一连四间的瓦房,还有一间偏房做厨房,连厨房都是砖瓦房,与丁大柱家的那种土坯房完全不同,甚至连地面都铺上砖头。
小院子也收拾得干净利索。
种了几棵香椿树。
那棵高大的榆树不见了,自从谢燕春从榆树上摔死后,谢贤生就找人砍了那棵大榆树。
谢贤生和张桂花夫妻虽然不会教育子女,但还算得上很疼爱孩子的父母。
丁飞阳和谢贤生敷衍着,聊了起来,张桂花和王大娘在厨房忙个不停。
很快,一丰盛的食物端上了桌,现宰的土鸡,就是香。
谢燕秋一连减肥多日,那馋虫早就迫不及待了。
但吃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