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轻抬压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想下床去拿毛巾。
睡梦中的人似是察觉到他要走，忽然用力环住了他的胳膊。
纪连齐顿了顿，随即轻手轻脚地掰开了她的手。
拿了毛巾，默默帮她擦了把汗，才继续睡下。
次日，刘娟声称身体不舒服，今天没办法去店里帮忙。
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叶莺无暇追究，一个人骑上自行车就去了。
她无从得知袁兵是不是真的被那群人给打死了，早上路过弄堂口的时候，她在大路边往里张望了下，人已经不在那儿了，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样子，现场应该是被杨龙等人处理过了。
她原想今天抽个时间去一趟派出所，但店里一直有顾客来，无法脱身。
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临时闭店抽空去了一趟派出所。
于刚声称所里目前并未接到有人死亡的消息，但现在会开始介入调查，并让叶莺详细描述自己当时所见情形。
叶莺怕耽误太长时间影响生意，之后便匆匆从派出所离开了。
回去路上，像是杠上了似的，竟又撞见了杨龙这群无恶不作，阴魂不散的狗东西。
这回是在一个路边的小摊子上，不知何原因在打砸摊主的东西。
东西散落了一地。
不过这回杨龙倒是学乖了，自己躲得远远的，让马仔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