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在纪栋看来,这已不单单是治安的问题,而是民心开始动摇分散,对朝廷的信任降低,对法纪失去了敬畏之心的体现。
想着这些,纪栋不由微微叹了口气,不止是百姓们心中忐忑,他本人也不例外啊,如今每到临近发俸禄的日子就忍不住悄悄提心吊胆,暗中观察风吹草动,生怕朝廷借故拖欠。
甚至还总忍不住想,若朝廷当真不给俸禄,他是先继续占住位置再说,还是寻个理由辞官?究竟哪种选择的性价比更高些?
毕竟他可不想打白工。
有这功夫,去码头干上一天还能赚个几十文钱呢。
但消耗体力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做个账房先生来得更细水长流。
纪大人想着想着,思绪不禁就开始飘远了,手里拿来批注公文的笔下,就差现写出一行“辞官后赚钱的一百种出路”来了。
这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从外面叩响,打断了纪大人的思路。
进来的是一名身上沾着雨水的衙役:“大人,前衙有人来报官。”
又来?
纪栋听得头都痛了。
白天不消停,晚上竟也不叫人喘口气吗?莫非雨夜使人悲观伤感,更易生事不成?
“是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