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办酒席,那周朗跃的人际关系怎么协调呢?
等焦氏和焦珊珊前脚一走,左青月开始给焦氏上眼药,为以后的争斗做铺垫了。
“你真给闵和府那边送信了?”
周朗跃挨着她躺着,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那来来回回得多少天啊?我记得很远呢。来来回回都得一个多月了吧。”左青月凑过去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满月酒办不办都行,但是你这几日先请卫所里的人吃点酒。然后给平贺府的几位大人那里送些满月礼,就图个喜庆。”
周朗跃睁开了眼,略扭头看她。“怎么想到这些了?”
“居家过日子,不都得记得这些礼尚往来吗?你在卫所本来就够忙了,还操劳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我这心里不好受。”
周朗跃和左青月都知道廉音的性子,被娘家娇惯长大,就没操心过家里大小事情。礼尚往来这些人情过往,她真的一点不懂。
这回左青月这么一说,周朗跃突然有种媳妇懂事了的感触,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让夫人费心了,为夫甚是感激。”
听着他拿捏的腔调,左青月又装作娇弱地捶他的心口。“油嘴滑舌,我不替你想着,还能有谁替你想这些事。”
那挠痒痒的力度让周朗跃这心里真是捉心挠肝的难受。一只手立刻搂住左青月,唇贴在她的耳边,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顺着他的衣服滑下去。
“再敢勾引我,等你出月子,你得加倍偿还。”
低沉嘶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暧昧气息。左青月努力挣脱开他的手,连连挪动身体后退。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周朗跃怎么可能放过她,凑上去含住了软软的唇。
左青月后退一尺,他就前进一尺,最后逼得左青月退无可退,任由他的攻城掠地。
好在她是在坐月子,他也是亲亲抱抱,可是左青月还是觉得难受。她努力调整好几次心态才开始配合他。
唉,她就是当不了这狐媚子。
当狐媚子也得有勾搭人的手段和厚脸皮呀!
她才这么亲一下,心里头就觉得万分对不起好姐妹了。日后还要同房,那不得要她的命啊!
她借尸还魂选择谁不行,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廉音呢。可是一想她不借着好姐妹的身体还阳,好姐妹就一尸两命,无人知道这母子的冤屈!
诶呀,这纠结的人生。
周朗跃看着左青月一脸嫌弃纠结,再加上刚才感觉她的动作也不如以前热情主动,他心里又开始多想了。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就是惯的!他现在去弄回来一个通房丫头来暖床,她就老实了!
他只是在心里吐槽,实际是不会去弄个通房丫头。他忍下了心里的不满,抱住了她。
“等过两天我去订几张席面,请卫所里的同僚吃点酒。”
“那你自己决定吧。我一会让乳娘过来帮我揉奶,早点下奶,好喂小久吃奶。”左青月这话的意思就让周朗跃避开了。
都老夫老妻了,又有了孩子,周朗跃立刻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又厚颜无耻地口出狂言:“揉奶这种事我来就行了。”
左青月立刻推开了他。“你让人看到,我还活不活了。”
周朗跃抬起头盯着她,觉得她真不对劲。但是一想到廉音凭心情做事的风格,他多少了然。
“好好好!我去书房!”他起身直接去了书房。
这样两个人就分开住了。
周朗跃休息了两天就又去卫所当值了。而后又找了一天请几个同僚吃点酒,也给平贺府太守府等几家送了满月礼,算是庆贺添丁进口。
就这样,两个人只有傍晚见一面,说说话,哄哄孩子,和别的官宦人家的夫妻一模一样。
周朗跃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一切又很顺其自然成了眼前的局面。他真是琢磨不透。
没了周朗跃在跟前,左青月也方便试探了一下身边的两个丫鬟。
柳柳和巧巧都是廉音从金顺府娘家带来的丫鬟,试探过后并没发现她们背主。
在她生孩子的那日,产房里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两个稳婆和另外一个丫鬟。巧巧说那个丫鬟是焦氏房里的大丫鬟杏珍。
这几日焦氏过来看孩子,那个杏珍并没有跟过来。一次没跟过来是巧合,可次次都没跟过来,那就说不过去了。
左青月想要试探一下杏珍,但是她还没出月子,总归不方便。思来想去,她叫来了柳柳。
“你哥哥这几日得闲吗?”
柳柳是廉音从娘家带来的人。她不是家生子,也没卖身给廉家。但是人机敏,跟随廉音多年也是忠心,廉音就把她带来了平贺府。廉家顺便也把柳柳的哥哥夏杨和她娘安顿在了平贺府,以便有个照应。
“姑娘有什么吩咐?”柳柳知道有重要的事,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