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财大气粗,还位高权重……或者家里有人位高权重,我哪儿敢夸什么海口,但至少应当有的态度得表示一下吧。我现在是……人微言轻,在这里如同蝼蚁,除了静候发落什么也做不了,还敢应承别人什么。”
张殷口气中的颓丧朱祐樘没理由听不出来,他又凑近了她些问道:“你是为了你妹妹的事烦心?”
张殷惊问:“你怎么知道……知道我妹的事?”
“我对你妹的事没兴趣,”朱祐樘斩钉截铁道,“我只打听你的事儿,刚刚听说你们这儿有人犯事儿时真把我急坏了,后来仔细询问,原来只是同名,再三确认,才确定那是你妹妹。”
“那你来这里是……”
“就是……”朱祐樘的眼神突然变得闪烁不定起来,“怕你急了做傻事,特地……来看看你。”
张殷听闻此言心头立刻流过一阵暖意,但此时此刻她有必要保持基本的矜持,于是抑制住了疯狂上扬的嘴角,继续问:“那你还打听到什么有关我妹的事?快告诉我吧。”
“怕是跟你听到的差不了多少,这种事宫规中都有明确规定,总之不容乐观。”朱祐樘叹口气说,“坐实了偷窃罪名,连你的名声也会被影响。”
“我影响不影响的无所谓,可不能让我妹遭受不白之冤啊。”张殷急道,“那你知道我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朱祐樘忍不住皱眉问:“你怎么如此确定你妹是清白的?只因为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