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底下？而且有一点温良成没提，但是我从别的地方听说了，这事儿是发生在昨日辰时一刻，那之前我们应当是在饭堂用早膳没错吧？”
“没错没错，”张殷连连点头，“也就是说，从前日用完早膳到昨日同一个时刻，都是贼人转移赃物的时间，要确定贼人到底有没有做这种事，得知道前日她们院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可惜咱们不能出去，”沈琼莲叹口气说，“连打听消息都难。”
张殷咬着牙思量片刻，笃定道：“我有办法。”
“你是不是想收买宫女替你跑腿问信儿？”沈琼莲一语道破张殷心中所想，道，“那你恐怕需要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的钱财才行，宫里不比外边，但凡事出反常，背后的妖可不是一般的厉害，牵涉其中的秘密不是谁都有胆量打听的。怕更怕对方收钱不办事，甚至把你也咬出去，那比你直接去找姑姑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