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到什么程度了?”
“呃……国子监生。”
“嗯,好歹是领朝廷薪俸的。”朱祐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给予了肯定。
“但老本早就啃光了,我们家负债累累,”张殷苦笑道,“我另一个弟弟,你没见过的那个,他天天在外边跑就是在偷偷做生意,我也难得见他一回,娘不太满意他这样不务正业到处乱跑,但事实是……我们家现在最主要的收入……就是来自于偷偷摸摸做生意的大儿子。”
“如此低调行事……是不是因为你爹还没放弃让儿子读书入仕?”
“当然了,虽然混的惨,但爹可从未忘记咱们家是书香门第,曾经娘动过念头卖一些市面上绝版了的书刊话本,但我爹是一张纸都不肯撒手,还扬言谁敢动他的书就是跟他本人对着干。”
朱祐樘勾了勾嘴角,突然岔开话题问:“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这么多?我的意思是,这毕竟都是你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