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起来。”
说着话孙伯坚就爬上榻来伏在她身上,她立马弓起身来缩成一团,然而这样毫无用处,哪怕她身体康健也根本拗不过一个壮年男子。孙伯坚死死摁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熟练且粗暴地扯下被褥长裙解开亵衣,根本就不会去在意此时的张殷浑身抖如筛糠,面如金纸,泪流不止,毕竟她的脑袋被死死摁在枕头里哭都哭不出声来。只能胡乱挥着手扯着被褥,直到啪一声拍中了什么打出脆响来。
“嘶……”
她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墙壁,和……熟悉的人。
朱祐樘捂着脸对上她惊愕的视线,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你……你怎么……还在?”张殷赶紧坐起身,拿开朱祐樘捂脸的手道歉,“对不住……我做噩梦了,痛的话拿冰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