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荡妇的名字从何而来,我很好奇。”刘嫂第一眼见她根本没法把她和荡妇联系起来。
她的记忆中荡妇都是带着点风尘和风骚味道的。可是从她的身上根本感觉不出来。
对此,初夏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随便吧,反正我背负这破名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啊,叶惜莲,她记住她了!
怎么会让她好过呢?怎么能让她好过呢?羽翼未丰之前我任由着你欺负我,待我羽翼丰满,我要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都还回去!
“不愿意细说?”
初夏点头,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有些话说出来只不过让人难堪而已,又何必多说呢?”
刘嫂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什么时,刘大壮回来了。
刘嫂笑着上前接过他的锄头,又帮他擦了汗,这过程刘大壮一直盯着她,那双眸含着柔情蜜意。
他们,真是幸福的一家。
她,何时才会如此幸运?有疼爱自己的丈夫呢?
话唠了会儿家长里短,刘嫂把初夏屋子坏掉的事情给刘大壮说了。
刘大壮一进门就看见院子中的人,不过他没好奇。
他信任妻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她会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你一定要帮一下。”说完了刘嫂叮嘱。
刘大壮答应下来。
随后他走到初夏的身边,昂首挺胸地看她:“是你家的房子坏了吗?”
初夏点点头,语气不咸不淡:“是的。”
“那请你带路,我帮你弄一下。”
闻言,初夏朝刘大壮甜甜一笑。
果然,这世间是有好人的,有些人拘泥墨守成规,以为荡妇一定做了苟且之事,可有些人却相信自己的眼,相信自己的感受。
她由衷地为好人祈祷,愿他们阖家幸福,幸福到永远。
带着刘大壮回了家,初夏指了指需要修葺的几处地方,并说了自己的要求,随后进厨房烧水泡茶。
这些茶是她买的,不如她种的味道好,不过便宜,是农村人经常喝的。
刘大壮按照她的指示,用心地修葺着。
这时候苏祈墨回来,铁盐跟在他身后,一如既往地板着一张脸。
初夏不准备给他好脸色看,微微朝他点了下头后,往刘大壮的方向走过去。
边走他还边说:“刘大哥,慢慢地修,累了就下来喝口茶。”
穿的衣服已经破烂得打了无数个补丁,如今又坏了,是完完全全不能穿了。可初夏舍不得扔。
想了想她又拿出针线,继续缝补。
家里好的料子和衣服都被搜刮走了,她虽买了布,可却不多,那是她准备给初睿做衣服的,自然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
苏祈墨的好东西也被洗劫一空,不过看他那样子,几乎没啥表现,初夏也就自动忽略了。
“都这么破的衣服了你还补什么?”正当她缝补的时候,头顶落下凉凉的声音。
初夏动作稍稍停顿了下,随后又继续,没有回苏祈墨的话。
顿时苏祈墨沉下脸。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蹬鼻子上脸很好玩是不是?
“沈初夏,我好歹是你的丈夫,你就是这般对我的?三从四德你还尊不遵从?”
初夏抬眸看了他一眼,冷讽道:“苏祈墨,是你逼迫我留下的,你没资格要我遵从什么!”
“你……”苏祈墨被她噎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俊脸扭曲得可怕。
初夏瞥了眼,又道:“该说的我说了,该做的也一直在做,你别再想多奢求一点!”
人心,一旦凉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沈初夏,你想造反是不是?”
“如果可以,我早就造反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俏脸带着苦笑,沈初夏笑得无奈,“苏祈墨,你是你,我是我,从此再无瓜葛。”
即便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也仅仅是两个陌生人。
砰,苏祈墨一脚踹了她身边的桌子,狠狠咬牙道:“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n
初夏扬起淡然的小脸,看着他的眼,一字一顿:“你是你,我是我,从此再无瓜葛。”
“你!”苏祈墨扬手要打。
初夏不怕,反而迎上去,笑得十分灿烂:“打啊,你有本事就打下来啊,重重地打,我沈初夏要是闪了,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你!”
“你,不,要,逼,我!”扬起的手紧握成拳,捏得咔咔响。
“我逼你又怎样?难道不逼你就不会打下来?苏祈墨,你这又是何必呢?留下我,不过是让你痛苦!”
语气中满满的讥讽听得苏祈墨气血升腾,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压制,这一巴掌准打了下来。
“我曾以为在你眼中的我是特殊的,固然有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