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怎样都迈不开步伐,讥讽的话也堵在喉咙,怎样都说不出口!
该死的,他究竟是怎么了。
进了城,沈初夏进了当地一家赫赫有名的茶馆,把茶叶交给柜台上的偏老的伙计。
“叔叔,请你帮我检查下,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她礼貌地问,态度不卑不亢。
伙计拿过她给的茶叶,先摸了一下又放在阳光下看了眼,最后摇头。
见他摇头,初夏一颗心都沉了下来。
“这茶树病了,救不活,劝你挖了重种,而且啊,现在时间也不适合,你且等等,等秋分的时候种下去,来年春天就能采摘了。”
闻言,初夏豁然开朗,连忙道谢。
伙计摆了摆手。
初夏没有在县城逗留,也什么都没买。
明明身上有银子,家里也缺了不少的物品,可她无动于衷。
她真没和他过下去的信心,索性日子就随便一点吧。实在是没钱的话,她就去利用雪团儿采点玉来卖。
初夏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她没有忙去做饭,而是先把自己的物品都搬到了初睿的房里。
初睿的房间很是简陋,更是连床都没,不过好在地方宽大,够她弄张床出来。
把东西搬过来后,她去找了些石块和别人不用的破木板回来,下面用石块搭建,上面就铺上木板,最上一层就铺上柔柔的稻草。
她没用家中多余的被子,而是用稻草编制,做成她在山上盖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