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裤子也裂开了。
钟火麟想了十几分钟,始终下不了决心,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下床,换了衣服大步走出去。
梁晓月在厅里看电视,问:“你不是困了吗?还出去?”
钟火麟笑笑,“公司有个急会要开,我得回去。”
“你那什么公司来的?晚上还开会。”
“没办法,我走了。”
“小心点开车。”
“知道了。”钟火麟走出大门,下楼,上了车开出大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觉得轻松许多。他当然不是回公司开会,掏出电话约了两个朋友,车子左拐右拐,半个小时后来到一间酒吧。
时间还早,才八点钟,酒吧里人数不多。朋友还没来到,他坐在吧台上,要了瓶啤酒慢慢地喝着。
吧台的侍应生是相熟的了,低声问:“来那么早?”
钟火麟说:“是呀,没事儿做。”
“今晚是周末哦。”
“呵呵,所以我来了,而且来早了。”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心
神领会的味道。不错,钟火麟偶尔都在这里玩,除了和朋友闲聊增进交流之外,最重要的是……酒吧很多美女,也就有很多艳遇的机会。
钟火麟,不知不觉中,成了都市饮食男女群体里的一分子。他今晚要做都市猎人,捕捉风骚野性的女老虎。
酒吧分很多种。有种是特别有情调的,总是播放着轻柔的音乐,销售着名贵的酒水,灯光也明亮许多,客人也有素质许多。没有十分喧闹的场景,没有人大声嚷嚷地猜拳,也很少人喝醉。客人一般都是低声地说着话,端着一杯饮品慢条斯理地喝着,挺文明。
钟火麟身处的正是这样的酒吧,进进出出的人都衣着光鲜、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上中上层人士。在这里泡妞,可比迪吧相差百十倍,不是有钱就行了,还得有口才,有气质。
一个身穿水蓝色套裙的女人从吧台经过,看了看钟火麟。钟火麟微微一笑,举起了酒杯,但她没什么表示,扭头径直走了。
钟火麟吃了个柠檬,无趣得很。
侍应生轻轻一笑,说:“她叫小小。”
钟火麟一愣,说:“小小?她哪里小了?我觉得挺大!”
侍应生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一个名字而已。”
钟火麟哼一声:“要么是假名,要么是假胸,嘿嘿。”
侍应生淡淡一笑,没说什么。他见惯了场面,像钟火麟这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每晚都有一大箩。
钟火麟又问:“她经常来?一般和什么样的男人碰头?”
侍应生说:“每个周末好像都来,一般和……嗯,似乎都是斯文人,戴眼镜的居多。”
钟火麟说:“草,喜欢小四眼?”
“呵呵。”
“我也去弄一幅眼镜来装装,或许她今晚肯和我……嗯?”
“火哥,这是装不来的,你有霸气。”
“哦?”钟火麟一听高兴了,猛喝一口啤酒。
侍应生忽然神秘地说:“听
闻道上也有个火哥,是个出手狠辣的家伙。”
钟火麟更加高兴了,满脸的笑容,问:“哪里的火哥?”
“应该是打黑市拳赛的人。”
“哈哈哈……”钟火麟想不到自己那么有名气,心情当然就爽快了。他左右瞅瞅,问:“四号桌子的两个小妞是什么来路?”
侍应生看了看,说:“她们?算了,你送上去,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啊!”
“她们很开放的,谁勾搭都行……嘎嘎,她们看过来了,估计是看上你了。”
钟火麟嗤笑一声,扭开头。这个社会,还真不知道是男人玩弄女人,还是女人玩弄男人,就看谁占据主动,满足一种特别的心理了。
这时一个帅气男人大步走过来,喊了一声:“阿火。”
钟火麟举手打招呼,“喂,振雄,现在才来?”
“没办法,塞车啊,明伟呢?”
“他比你还婆妈!”
两人要了酒水,挑了张桌子坐下,振雄摸出烟来,悠哉悠哉地点燃吸了一口。隔壁桌有个单身的女人,忽然唤了一声:“嗳,借个火好吗?”
这女人貌似不错,钟火麟顿时来了精神,“好的……”手刚伸出,但振雄已经拿着火机走过去,很绅士地帮那女人点燃了烟,再很绅士地笑笑,说:“小姐,一个人?”
钟火麟心中暗骂:“臭小子,这眼疾手快的……”
女人说:“我在等朋友。”
振雄问:“一起坐会儿,聊聊天?”
“不了,我男朋友就来了。”
“哦。”振雄有些失望,回来坐好。钟火麟轻声笑:“喂,硬抢啊,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