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是梦的话,那这个东西又该怎么解释?”
触摸喉结下浮凸的纹身,那清晰的痕迹如同小时候被父亲竹片打出来的青肿。
“居然还有些烫手。
”
指尖以最快的速度绕过老乌龟一样的八卦,已经有一种灼烫的感觉,这让秦斌脸上微微变色。
“斌哥,斌哥。”
屋外传来张松那小子的声音,秦斌心里一动,赶紧将衬衣扣上,顺手摘下毛巾抹了把脸,又在镜子里确定脸色正常之后才转出来打开门。
直到这里,秦斌才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有点像喝多酒,也有点像在水中活动,反正就是不协调,不舒服。
“当当当,斌哥,你的油条,豆浆!”
张松从门缝里挤进来,大家都是男人,他无视秦斌下半身的四角裤,却像是是对秦斌的上半身的很感兴趣。
“看啥?”秦斌有些紧张,他怕张松看见那个乌龟纹身,这事儿没法解释。
“没啥,就感觉你好像不大一样了。”张松着上下打量了秦斌两眼,看不出那里不同,摇摇头,接着满是兴奋地说道,“斌哥,刚刚我去打听昨晚的行动,嘿,居然啥都没打听到!”
“我去,你小子傻啊,啥都没打听你还这么高兴?”秦斌往嘴里塞着油条,饿。
“我的哥,我是啥身份啊,临时工啊,啥都打听不到,证明昨晚那行动,嘿,大事儿,真大事儿,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