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方未然轻声笑了笑，眼睫微垂，若似不以为意地笑道：“其实当个傻子也挺好的！开心了就笑，不开心了就哭，任性妄为，可以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就不会压得心里喘不过气来！”
陆明琳闻言唇线微抿，拍了拍方未然的头发，“你是不是又想你爸爸妈妈了？”
“没有！”唇边笑意收敛，方序言伸手抚平被角的褶皱，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眼底深处却极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情绪，“反正他们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他们关心的就只有他们的公司和生意而已，我的死活对他们而言或许都没有公司一单生意重要……既然这样，那他们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我又为什么要想他们！”
咬字渐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甘和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