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把尼雅拽到房间门口,狠狠地把她推进了房间,把灯一关,锁上了房门,扬长而去。
被莫妮卡一推,尼雅踉跄着扑倒在暗红色的地毯上。
房间一片黑暗,只有窗户渗进来丝丝亮光。
看到莫妮卡把门反锁,黑暗的四周令尼雅毛孔竖起,她惊慌失措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去拽门锁。
已经被锁上了的门,任凭尼雅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依然丝纹不动。
“莫妮卡,莫妮卡……。”
尼雅一边捶打着房门,一边大声地喊。
外面一片寂静,好像这座房子里,只有尼雅一个活人。
不知道捶了多久,也不知道喊了多久,直到尼雅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精疲力尽。
她无力地坐在地下,适应了黑暗后,房间里的摆设在外面月光的投射下,也渐渐显出了轮廓。
她站了起来,伸手去开灯。
可是她按了几下,灯并没有亮起,房间依然黑暗。
是开关失灵了吗?可是刚才莫妮卡进来的时候明明是开灯又关灯的呀!
怎么莫妮卡按开关灯就能亮?而自己按了多次,依然黑暗呢?
对了,外面的路灯似乎也没亮!
莫非有机关?还是这座房子,到了黑夜便全部熄灯?
聪明的尼雅虽然只有八岁,但是她的分析能力已经及得了大人。
在那样的家庭成长,自己跟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们的肤色不一样。
从小,尼雅便从肤色分析出自己跟父母和哥哥姐姐们没有血缘关系。
果然,在自己七岁生日那天,养父母便跟她说出了她的出处。
她出生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在贵州的一家孤儿院门口。
半夜时分,当院长听到外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对于孤儿院门口的弃婴,她早已习以为常。
她披上了外套,戴上了眼镜,出门去抱弃婴。
孤儿院里的其他阿姨,也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她们知道,又要添加新成员了。
大家都起了床出来迎接新成员,看到院长手里抱着一个身包红色雪衣的孩子走了进来。
“男孩女孩?”
其中一个阿姨问院长。
“还不知道呢!先冲点奶粉给他吃。”
院长说着,双手抱紧了孩子,摇着哄着。
手里的婴儿不知道是饿了还是病了,一直“哇哇哇”地哭个不停。
阿姨听到院长让自己去冲奶粉,她赶紧跑到餐桌前。
“多大的孩子?要冲多少毫升?”
阿姨还没看清楚孩子,便被院长派去冲奶粉。
“刚出生不久,30毫升就够了。”
院长看着哭得涨红了脸的婴儿说。
阿姨冲好了奶粉,拿着奶粉匆匆跑过来。
她从院长手里接过了婴儿,小心翼翼地把奶瓶塞进那哭得声嘶力竭的小嘴里。
刚感觉到奶瓶塞进嘴里,婴儿立马止住了哭声,拼命地吸起来。
“是饿了!什么人这么狠心?也不喂饱后才扔掉。”
看着饿坏了的婴儿,阿姨心疼地说。
“都不要了要抛弃了,还管她饿的饱的?如果还能让她喝饱,估计也就舍不得扔了。”
院长见多了这种情况,她满脸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