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晓目送程桥北离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解。来到客舱,程桥北没找到黄元伟却碰见了白泽。白泽见到程桥北分外亲切,“程哥,我还想呢,你应该也会来。”程桥北一边观察着人群一边与白泽聊起来,“什么时候到的”白泽说:“我来有一阵了,跟几个朋友在上面打会台球。你呢”程桥北了然地点头,“我刚到。”“那真巧,我刚下来就看到你了。”白泽提议,“酒吧在六层,我们上去坐会儿”看到陆续还有人在登船,一时半会儿也开不了。“走吧。”程桥北随着白泽进了电梯。自从两人上次滑翔伞一别,白泽意犹未尽,还惦记着再约程桥北去滑翔伞俱乐部。白泽:“下周末有时间吗咱再去玩会儿。”程桥北说:“公司事情多,估计到月底我都没时间,我有空联系你。”白泽满口答应,“行啊,你有时间一定找我。”两人从电梯出来,程桥北碰到不少熟人,可偏偏没见着黄元伟。此时,游轮七层娱乐场某包厢内。黄元伟正在与三位友人玩德州扑克,都说德州扑克利用脑力计算概率,与对手进行心理和概率的博弈。此时的牌桌如微缩的战场,气氛紧张又充满未知。庄家发完牌,黄元伟没急着开牌,而是默默地观察大家的脸色,范大勇眉心紧锁,脸色不悦,倪昆胸有成竹,唇边噙着笃定的笑意,再看冯海生,看似面无表情,可眼神里藏着狡黠的意味,似乎在盘算着几人手中扑克。看来倪昆和冯海生拿到好牌了。黄元伟不动声色地收回眼,捏起扑克牌一角,面无表情的放下。果然,范大勇下了最小的筹码,倪昆和冯海生跟了,轮到黄元伟,经过他的计算,他选择加注。范大勇说:“黄总,你这是要把我们几个都收割了”倪昆看眼黄元伟,说道:“黄总可悠着点,你这样我可没底了。”嘴上说着没底,可他选择跟。冯海生也得意地笑,“看来倪总也手握好牌。”庄家再次发牌,黄元伟这次直接梭哈了。最终,黄元伟成了今晚牌桌上的王者。忽地,身后门被人推开,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来到黄元伟身后,她没有打搅他玩牌,而是拿起一颗葡萄喂进黄元伟嘴里。他吐出葡萄籽,美女用手掌接住。黄元伟又赢了,范大勇输了七十多万不玩了。人气急败坏的走了,黄元伟悠闲的靠着椅背,目光不屑地扫过范大勇,直到身后的门关上。黄元伟问:“还玩吗”倪昆输了三十万,冯海生输了十多万,两人心里都清楚,如果继续下去,还是陪玩的命。借着范大勇离开,他们也说不玩了。黄元伟起身,给了荷官五万的筹码当做小费,并交代她:“其他的帮我送到房间。”荷官收钱办事,“好的,黄总。”黄元伟身后的应思雨看眼荷官,论姿色身材,荷官不在她之下,况且,能在这艘船上的荷官,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就黄元伟的尿性,指不定看上她了。应思雨一把挽上黄元伟的手臂,用圆润的胸蹭着他胳膊撒娇道:“走啦,我都等你半天了。”从黄元伟的角度看,低胸装托起白花花的胸脯正在对他呼之欲出。“你真是一点都等不急。”黄元伟狂放的笑揽着应思雨的细腰走出包厢。应思雨想起刚才在甲板上看到有人求婚,等走到僻静处,小声问黄元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黄元伟笑着敷衍,“这好好的,怎么又提了,因为什么不开心”应思雨放开他,噘起小嘴背过身,黄元伟赶紧把人抱住继续哄:“怎么又生气了。”“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应思雨反问。黄元伟摇头,“大姨妈要来了。”应思雨气得跺脚,转身推他,“黄元伟。”她不打算理他,奔着休息的房间走。“哎哎,”黄元伟追上人,已经没了耐性,一把撅住她的手腕,力道明显带着不悦,“别给你脸不要脸,摆臭脸给谁看,不乐意呆现在滚下去。”话落,黄元伟甩开她的手,掉头往回走。应思雨怕他去找刚才的荷官,又去倒追。“黄元伟,你给我站住。”应思雨从后面抱住人,“我都跟你四年了,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你总得给我个态度吧。”黄元伟解开腰上的手,“没态度。”他大步走,应思雨去追,黄元伟突然转身,指着应思雨,“别跟着我,没跟你开玩笑。自己回房间呆着。”应思雨站在原地不敢动,眼睁睁看着他去找荷官,气得直跳脚,却也无奈只能忍着。当初就知道黄元伟只是玩玩,她也只是从他那捞好处,可在一起就是四年,四年足够养成一个人的习惯,而当你习惯了一个人,就很难戒掉这个习惯。黄元伟推开包厢的门,荷官正在清点筹码。听到门响,一回头就看到刚才玩牌的男人。荷官说:“黄先生,筹码刚清点好,我正打算给您送去。”黄元伟回手将门锁落了,一步步靠近荷官,把人直接按在牌桌上,荷官要挣扎,黄元伟拿起筹码全部倒在她身上,意图明显。荷官没再挣扎,但护着胸口的衣服说:“这有监控。”黄元伟把人抱起来,往里面走。白色的衬衫被撕开,纽扣噼里啪啦地崩得到处都是。一门之隔,椅子撞着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响动。晚宴七点准时开始,会长黄康太来到夹板上,并没有看到黄元伟。他这个儿子从小就不服管,性格张狂,好在头脑好,学业上没让他操过心,名牌大学毕业后创办了正通资本开始搞起投资,这些年还真让他在投资圈里混得风生水起,今天借着宴会的机会,把更多头部资源介绍给他。看眼手表,已经六点了。黄康太拿出手机拨通黄元伟的电话,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