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看看吧,这个号码眼熟不?我都找到他了,还嘴硬不?”
孙冬辰还在强词夺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
“怪我?”程桥北说,“我真要被你蠢笑了,怪我你举报别人干嘛?”
既然都被查到了,孙冬辰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说道:“你整天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把我赶出公司,你牛什么?无非就是仗着爸宠你,再有个当干部的老丈人,爸肯定要给他些面子,可你这个老丈人要是出事了,肯定会牵连到你,就算不波及到你,也会让你们家鸡犬不宁一阵。真要是影响公司声誉,我就不信爸还能让你在公司里兴风作浪?”
程桥北点了一根烟,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他隔着烟雾看着孙冬辰,听他喋喋不休的说:
“我就是看不惯你,你把属于思洛的东西都抢走了,这个家,你没资格抢。”
程桥北睨了睨狭长的眸子,指间的香烟被他捏得微微变形,他早就看透他小人的嘴脸了,但今天更看到了他人性的最低处,这种人,就见不得你比他好。
“孙冬辰,”他冷笑着说,“你来程家这些年,有些事儿还是看不明白。也是,你的智商也就看到这了。今儿个我挑明了说,程家的家业我没放在眼里。我和谁都不争,但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原本是想放过你的,但你不知死活,挑着我最过不去的坎踩,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