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酒杯。
长乐郡主也想凑个乐子,但她此时正忙着记录林羽方才所作的诗句,再加上宋徽之还没开口,说明还有下一篇诗作问世。
酒香迷人,别说贪杯了,她连沾都不敢沾。
生怕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林公子的重碧酒!”
送走少年郎的陈光儿像托一样喊了一句。
让林羽险些当场破功笑了出来。
好在,这句煽动性的话很有效果。
大家跟着喊了起来。
“敬林公子的重碧酒!”
没有重碧酒,他们可见不到今日这般两大才子相斗的盛况!
因为陈家少年郎的前车之鉴,大家斟满了美酒,却还是打算浅尝辄止。
谁知只是抿了一口,他们便再也控制不住,面面相望,不住地点头以眼神称赞。
果真是好酒!
再看诗会现场只有二十来只小酒坛,大家不动声色的开始让贴身小厮,把酒坛子拿到自己的桌子上来。
至于刚才还被大家当作宝贝的吴伶醉,此时早已挪到了桌子下面去。
吴妨见状,急切出声:“宋兄,你不是为了这场诗会准备了很长时间吗?不可能和我一样,林羽只用一首诗,就能把你打败吧?”
“吴妨,你是担心我败给林羽,还是担心你家的吴伶醉,输给林羽酿的重碧酒?”
在林羽的提醒下,宋徽之已然明白,吴妨根本不拿他当同窗好友,只是想利用他的才名罢了。
吴妨讪然一笑,知道今日过后,宋徽之于他来说,只是陌路人。
但是吴家当不上皇商,与宋家关系本来就会越来越远,现在吴家不求朝中致仕有关系,只求钱财不损失。
东山可以再起。
“宋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刚才说了那么多豪言壮语,要是林羽一首诗便把你打败了,别说长乐郡主瞧不起你,在场的蜀地才子,谁能瞧得起你?”
宋徽之怒视着说风凉话的吴妨,抄起被他摆在桌子上的一坛吴伶醉,抡圆胳膊。
啪!
酒坛落地,碎为数片,其中微浊的酒水迸溅出来,落在林羽的衣摆上,凉飕飕的。
“酒酣义胆已开张,手执笔墨又何妨?醉卧纸上君莫笑,梦中出塞阻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