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皇上敕封你一个郡主。
且先如此吧,后面咱们再努力。”
紧紧是箫誉只言片语,苏落就能感受到当时御书房的剑拔弩张。
药价下调,津南码头陈珩被撤走,这应该都是皇上和镇宁侯之间谈的条件。
那箫誉到底要费多少口舌,要如何殚精竭虑仔细思量,才能在不引起皇上和镇宁侯怀疑的前提下,为她争取到这个郡主的敕封呢?
他明明没有这个必要去冒这个险。
感激的话不知该如何说,苏落攥着帕子抿抿唇,那份情愫将一颗心胀的酸暖。
箫誉好整以暇看着苏落,知道苏落心里感激他又说不出口,便先一步道:“想谢我呢?不知道怎么谢?我给你指条明路?”
苏落看着箫誉。
箫誉笑的发坏,“下次我亲你,你主动点,就算是谢了。”
翌日一早,苏落才吃过早饭,敕封郡主的圣旨便到了。
这厢,苏落接了圣旨,被春杏和玉珠一片欢天喜地的簇拥着。
那厢,镇宁侯府,顾瑶砸碎了一屋子的花瓶。
“那个贱人,她怎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