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数相差不多,可气势却截然不同。
常超的一方,个个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气,一副邪里邪气的模样。
而游家工匠队,眼里除了警告,还带有一丝泯灭。
“喂,我说你们,工作不好好干,净整些歪门邪道,现在就连老弱妇孺,也要欺负上了?”游家工匠队的组长发话,一脸鄙视地看向对方。
“你们算老几?敢这么说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是谁的人,你知不知道!”
“你们老大是谁,我们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我们老大,是游家少主,游逸之!就连各国圣上,都得礼让三分的人,你们算是老几!”
说起自己最大的靠山时,游家工匠的脸上满是自豪。
江月儿赞赏地看着他们,与江承宇悄悄说道:“游少主在收服人心上,果然是一等一的。”
江承宇郁闷地看着自家妹妹,这种关头,还想些有的没的,不愧是天生老板的命。
“你们只是来帮忙建房子的,管什么闲事儿!赶紧滚蛋吧!”
“别人的事我们没兴趣管,但若是你们欺负江姑娘,就是与我们过不去!”
游家工匠一行十人,全都站在江月儿身旁,如坚实的护卫,牢牢将她保护着。
常超被对方的气势镇住了。他怕的不是这群普通的工匠,怕的是身后的游家,更怕游家那小霸王。
那人发起狠来,翻脸不认人,对方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那可是公认的。
“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常某只好带着工匠们走了,疑人不用,后会无期!”
他吆喝着手下,跟着自己离开。
走过江月儿身旁,低声道:“小姑娘,以后记住了,没有证据别随便诬赖人,要负责任的。”
常超放下心来,嘴边一抹邪气的笑容浮现。
村民们担忧地看着对方,苦苦哀求:“常工头,别走啊,你们走了,我们何年何月才住得起新房子呀!”
“你们不是有游家的人帮助吗?他们本领大,厉害着呢!”
常超负着气,招呼手下收拾家伙什。
“游家的工匠都在顾着江家的房子,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们哪。”
“我们村里大大小小得盖五六十栋房子,没你们怎么行?”
“你们可是工部任命的,一下走了怎么行?”
常超不管不顾,面无表情地叫唤着工人。
“你们放开我,他才是坏人!你们抓他呀!抓他!”
杜婶娘眼见常超要走了,疯狂暴起,死命地拉扯着身后的人往前爬动。
听到这,常超眼角一抽,脸色铁青地往杜婶娘跑去,抬起一脚,用力往她胸口踢去!
被猛地踢了一脚,杜婶娘痛得脸都皱成一团,呼痛声都来不及呼出,便晕厥了过去。
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用力哼了一声。
“惹恼了老子,你们别想住房子了,就等吧!”
“超哥,都收拾好了。”一名工匠朝他喊着,给他递上专属的工具袋。
“走!”
在众多父老乡亲的哀求声中,常超将工具袋甩在背后,转身就走。
江月儿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耳后是众人的窃窃私语。
她知道,村民们都对她的怀疑有所指责。
认为是她间接气走了常超一伙人。
不过,她对此并无任何愧疚。
随意地瞥了常超一眼,透过麻袋,里面的工具明晃晃的,只沾了些灰。
她有些不确定地朝晕倒的杜婶娘看了一眼,再向常超望去。
“哥,快!快抓住他!别让他逃了!”
江月儿一发话,江承宇立马出手,几个呼吸间便追到常超跟前,直接与他扭打在一起。
江承宇是个练家子,各种招式向对方攻去。
常超身形魁梧,常年做着粗活,力量异于常人。
他花了些力气,才制住了对方。
“干什么?姓江的,你们兄妹俩就针对我了是吧?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我还怕你们!”
“常超,你真以为做过的事,能消失得毫无痕迹吗?”江月儿自信满满,她绕着常超走了一圈,锐利的眼眸盯紧他。
“我做什么事了?我做什么事了!!!”常超怒吼出声,脸上脖子上的青筋爆出,面红耳赤。
身后的工匠们,也迅速地围了过来,可却被游家的人隔开,双方发生激烈冲突。
初时,他们以为游家的工匠,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可没料到对付起来,竟如此费力。
“小子,我们游家的工匠,年轻时走南闯北,运送商会货物的时候,杀的人比你们砌的砖还多,不自量力!”
历年来,游家商队的护卫全都是武行出身,因年岁增长不能再工作,再加上一身伤痛,导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