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一脸不解的问道。金镛笑眯眯道:“此处为发源地之一,终南山为祖庭所在。不过嘛,所述多为虚构,较不得真的。”吉祥、如意在得知华山居然没有华山剑宗时,登时齐齐一脸无语的看着这个老六……那还看个鸡儿啊!他们还想上山找思过崖,“偶遇”风清扬,拜求独孤九剑呢!李源带着妻子参观玉泉院,见其背依华山,四周古木参天,院内有一泉,泉水甘甜清冽。不过呢,主殿陈抟老祖殿一片斑驳,内奉陈抟坐像已被毁去……回廊、石舫、无忧亭、含清殿、希夷洞、山荪亭等道教建筑,悉被破坏。娄晓娥、娄秀、聂雨等人都觉得惋惜,李源却让赵雅芷帮忙拍照。等两年这些地方就要全部翻新了,这些历史的痕迹,再也看不见了。众人参观了些许残留景观,还有陈抟老祖所传河图洛书石刻。吉祥、如意看着看着突然齐刷刷在石刻前凌空一跃然后盘膝坐下,紧闭双目,双手掐指置于膝上。看到这一幕,除了李源外所有人都惊呆了。娄晓娥等人是知道家里孩子一直学武的,还有玄乎的劲力之说,再联想金镛里的悟道场景,难道……连她们都这样想,更别说金镛一行人了。只有李源让赵雅芷拍了照后,一人屁股上一脚,笑道:“走了,上山!”吉祥、如意齐齐睁眼,嘿嘿一笑,在娄秀打过来前,一溜烟儿跑了。邵逸夫和金镛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摇头。娄秀很不好意思道:“孩子太顽皮。”聂雨气呼呼道:“连我也被骗了,可恶!”李源笑了笑,问邵逸夫道:“六叔,自古华山一条道,徒步登山,从这往上到最低的北峰,都要走四五个钟头,成么?”眼下的索道还未建立,只能徒步行走,九六年才开通登山缆车。方逸华劝道:“六叔,要不就在山下等着吧?这里的景也不错。”邵逸夫笑道:“若是李医生不在,那肯定不敢上了。今有李医生在,这就是一生中唯一一次登顶天下奇峰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李源笑道:“也好,有几段难过的路,我依次送你们上去好了,问题不大。”金镛哈哈笑道:“李医生医武双绝,青衣岛好比桃花岛,便是当今黄药师啊。”邵逸夫不同意,道:“小瞧了,李医生如今是以港岛为桃花岛,还差不多。”金镛闻言一怔,随即也笑了起来,不过显然没有当真。他在港岛算不上豪门,但当得起名流了。所以比普通市民要清楚的多,港岛到底是谁的港岛。“殖民地”三个字,不是白叫的。李源家族虽然热闹了两年,但根基太浅,连青衣岛也只占了区区五百亩庄园,更谈不上整座港岛了。李源笑而不语,众人齐上山。自玉泉院始,过五里关、莎萝坪、毛女洞、青柯坪、回心石,至此除李家人外,其他两家并随行人员都一个个如同老狗,疲惫的仰望高高耸立的西峰,犹如天堑,看不到希望。为什么叫回心石?就是自古以来爬华山绝大多数放弃的人,都是在此地回心转意……方逸华和金镛小娇妻也的确在此处放弃了,由随行安保人员护送着下山了。邵逸夫和金镛倒是意志坚定,虽然步伐慢了许多,随李家人一道,经千尺幢、百尺峡、老君犁沟,终到北峰。北峰四面悬绝,上冠景云,下通地脉,巍然独秀,有若云台,因此又名云台峰。李白于《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一诗中写到:“三峰却立如欲摧,翠崖丹谷高掌。白帝金精运元气,石作莲花云作台。”便是此处。虽然只是一个小平台,但是没人会在意这个了。巍峨大山落在纸面上,不过轻飘飘四个字,可是身临其境时,才能感受到它的壮阔震撼!前方就是苍龙岭,犹如一条万古苍龙一般,盘踞在眼前。休息了半个小时,李源挨个做了腿部推拿针灸,又每人服用了枚人参养荣丸,干涸的精力又恢复了般。众人继续前行,中间又为邵逸夫和金镛推拿了几回。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赵雅芷是最先坚持不住的。她虽然比娄晓娥、娄秀、聂雨三人年轻许多,但二娄和聂雨这么多年来几乎日日被李源用心推拿按摩,时而针灸梳元理气。当年在秦淮茹身上练就的一身本事,尤其是对女人的针灸手法,让四个妻子受益匪浅。单就身体素质而言,根本不是常年劳累工作的赵雅芷能比的。好在李源背着好大一个背包,直接让她坐在上面。赵雅芷哪里肯,李源看着脸色惨白的儿媳,笑道:“你也叫我一声爸爸,和小七、小九没什么区别。不要啰嗦了。”赵雅芷被娄晓娥、娄秀扶着侧坐在背包上,本来还担心会不稳,没想到李源即便走路不慢,可她坐在身后始终平稳,如同坐在汽车上一般,终于安心下来。一路到了东峰,邵逸夫、金镛却也是到了极限。幸好山上有东峰旅社,虽然条件十分有限,甚至此时并不对普通民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