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忽而砰砰跳的很快。
她眸底动容,犹如春风化雨,细细密密的将她的心托起,好像有一种很柔软的感觉。
臣子们暗中窃窃私语。
皇上对沈贵妃好的有些过分了,逾越祖宗礼制,历朝历代哪里有这样的做法?若被史官记下来,岂不是让后世人耻笑。
然而萧琅炎就是这么做了,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他已下定决心,做好了为沈定珠应对一切的准备。
他说的陪伴,从来不是空话。
夜里,两人相拥,躺在榻上,沈定珠靠在他胸膛中,昏昏欲睡。
萧琅炎正为她缓慢地揉搓后腰,知道她今日陪他祭祖忙了一天,恐怕早就不舒服了,只是一直强撑着不说。
“其实朕看过历代先帝们的传记与史记,先祖乾元帝就曾独宠过一位妃子邓氏,邓氏出身不高,却与乾元帝相伴三十年之久,后宫妃子众多,只有她为乾元帝生了孩子。”
沈定珠听的微微睁开眼眸,水雾空濛的眼睛瞧着他,试图理解萧琅炎这么做的意图。
忽然,她想了想,便明白过来。
他是想说服她,也说服他自己,便从历史上,寻找与他们相似的影子,好来证明,他选择这样不顾一切地宠她,结果必然是好的。
沈定珠声音嗡哝柔软“皇上比乾元帝还要好,后宫妃子也不众多,臣妾安心。”
她的话,让萧琅炎听得一笑,在她眉心落了一记吻“睡吧,明日拜祖仪式繁琐,朕念你劳累,不必早起随同了。”
沈定珠睡着没多久,就听到外头传来徐寿急促的低声呼唤“皇上,不好了。”
沈定珠还没听到后话,就感到萧琅炎捂住了她的耳朵,对外吩咐了什么,徐寿的声音安静下去,随后,萧琅炎高大火热的身躯离开了被褥。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沈定珠撑着睁开眼,看见萧琅炎正在穿衣袍,便忍不住问了一句。
萧琅炎系腰带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清冷,透着安抚人心的沉稳。
“没什么,边疆又有急报,朕去处理,你好好睡觉。”
他临走前,挑开床帐,沈定珠已经睡着了,萧琅炎为她掖紧被角,便快步出去。
待关上门,他的脸色才变作阴沉。
“宫里哪里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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