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就算宁泽锡不说,如今窗户纸捅破了,宁泽锡已经知道她知道她和alice的关系,她再继续和alice相处着就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
而且金子觉得宁泽锡有可能是不好意思提出终止她的帮忙,他现在避而不见她就是一个明显的讯号了,她得识抬举点,主动提出来。
另外从金子个人心理上来讲,她也不该继续这样和他们父女俩相处下去了。
alice太美好了,越是相处,她以后越会舍不得alice的。
……宁先生,宁先生他也是一个很好的人。
或许一开始她答应宁泽锡的请求、帮宁泽锡的忙,就是一个错误了。
泥足深陷之前,及时制止这个错误,对她自已才是好的。
收拾停当,金子带上给alice的小礼物,前往宁泽锡的家里。
虽然她和宁泽锡在雨都这边住得很近,就在相邻的街道上,直线距离不超过一千米,但两个住所所在的具体位置天差地别。
就好像她和宁泽锡的身份一样悬殊。
这段时间她和他们父女俩走得近,他们父女俩待她又都太好了,她一不小心忘记了始终客观摆在那里的某些事实。
如果宁泽锡确实介意了她醉酒时的所作所为,某种程度上可能也不算宁泽锡误会了她,毕竟即便醉酒时的所作所为并非她故意,她也无法坦坦荡荡地说她对宁泽锡没有一丝半点的非分之想。
她醉酒时的所作所为就是她内心的一部分真实折射罢了,她的确觉得宁泽锡长得很漂亮,她的确一直很想亲手摸一摸宁泽锡的头发。
以及,这段时间,她的确在某些个暗暗地对宁泽锡脸红心跳过。
譬如……譬如……譬如……
譬如……那一次alice拉着她和宁泽锡一起陪着睡午觉,她躺在alice的右手边,闭着眼睛看似睡着了,实际上紧张得心脏久久地失控。
那半个小时里,她非但没能睡着,还异常地精神。
中途,她悄悄地在睁开了眼睛,目光越过睡在中间的小小的alice,落在宁泽锡的脸上。
宁泽锡面朝着alice躺着。
由于alice小小的一只,使得他看上去更像在面朝她。
同样由于alice小小的一只,仿佛她和他之间被alice隔开的那点距离可以忽略不计,她隐隐觉得似乎他清浅的呼吸和她的呼吸都是相闻的。
她能够数清楚宁泽锡闭合着的眼睛上的睫毛,她能够清楚地描摹宁泽锡的五官。
回过神来时,她察觉自已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宁泽锡的嘴唇上太久太久了。
以至于意识到自已脑子里竟然产生“漫画美少年一般的宁先生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的念头时,她像小偷偷东西被当场捉住立马羞愧得重新紧闭自已的双眸。
闭上了自已的双眸,却平复不了自已急促的心跳,也久久消不掉自已烧得发烫的面颊上的温度。
是啊,她必须承认她对宁泽锡渐渐生出了非分之想。
怨不得宁泽锡误会她,根本不是误会。
就算抱他、亲他可以用醉酒来推托,可她观察alice哪里更像她哪里更像宁泽锡又算怎么回事?
她洗不掉了。
她还跟宁泽锡解释什么解释啊?
走到半路的金子想到这一点,忽然感到泄气,也打了退堂鼓。
恐怕她越解释,在宁泽锡眼里越是欲盖弥彰,越叫宁泽锡看不起她吧?
完蛋,金子觉得自已冲动了。就算发消息给宁泽锡,也不应该把时间定在今天晚上,连给她自已缓冲的时间都不够。
或许她还需要做更多的在准备。
怂怂地,金子停在楼底下没敢继续往上进了。
要不,现在跟宁泽锡说,换个时间?
应该、应该来得及吧……?
正犹豫不决间,有人喊了两声“姑娘”。
金子侧头。
一辆车不知何时停在了她的身边,车子后座车窗落下,方才出声的就是后座里探出脸来的一位老太太。
金子四下里张望两眼,转回脸来确认:“您在跟我说话吗?”
司机已经从驾驶座里出来,绕到后座替老太太开了门。
老太太扶着司机的手下了车,看着金子:“对,就是你。”
她眉目慈柔,穿着浅色的棉麻上衣和长裤,肩上搭着一块披肩,其他不论,光就气质而言,就应该是非富即贵。
不过想想也对,出没在这片住宅区里的人,除了像她这种事出有因的,哪个不是如宁泽锡那般出身的?
“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雨国虽然华人很多,但一上来直接跟她说中文的,金子遇见可不算多。
金子奇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