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问题要我帮忙解答的?”
金子将此理解为驱逐令,理解为宁泽锡委婉地提醒她如果没事的话可以走了。
“没其他问题了。”哪怕有,也只是金子的一些个人好奇心,不适合探究。
金子正准备起身告辞,宁泽锡的话又留住了她:“好,那我有问题想咨询金小姐,请金小姐能帮忙回答的尽量回答。”
“什么问题?”金子疑虑。
宁泽锡朝里面瞥一眼,alice仍然抓着奶瓶咬着奶嘴隔着落地窗注视正在阳台上交谈的他们,就是alice的眼神看起来稍稍比方才困顿些。
平时奶喝饱了,alice确实容易犯困。
宁泽锡看回金子:“是这样的,刚刚我女儿对金小姐你的喜欢,金小姐你也看到了。这很让我意外。你们遇到的时候,我人恰好出去了,不在剧场里,虽然听保镖和保姆转述了当时的情况,但也想听金小姐帮忙描述一遍,也许金小姐这里有些保姆和保镖不清楚的细节。”
“需要说明的是,”宁泽锡神情友好,澄清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希望金小姐没有感到冒犯。主要是我女儿她……情况有点特殊,我对她的情况需要全面了解。”
alice“有点特殊”具体是什么,金子不清楚,可
金子确实感觉到alice的那点特殊。
涉及人家隐私,金子自然不会没礼貌地追问,而宁泽锡提出的请求金子既不感到冒犯也没觉得麻烦,她很乐意帮助里面那位漂亮的小女孩。
金子把自己进剧场后怎么和alice产生交集的场景尽可能详细地回忆给宁泽锡,在宁泽锡出现之前alice对她的所有互动也一一告知。当然,“所有互动”其实就是抓着金子不松手这一点。
宁泽锡点点头,关掉录音。录音是金子说之前宁泽锡征询过金子的同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开路的。宁泽锡怕自己一遍没听仔细,他能够回去自己再听一听。
最重要的还是宁泽锡需要把情况反馈给医生。
“好,我都了解了,麻烦金小姐你了。”
“不麻烦。”金子随宁泽锡起身,从阳台又回了里面。
alice抱着已经喝空的奶瓶睡着了,身体往后倒在了保姆的怀里,由保姆支撑着alice保持面朝阳台看着金子和宁泽锡的姿势。
睡着了的alice嘴里还是下意识地缓缓地吮吸奶嘴。
瞧着alice的这副模样,金子心里直呼“卡哇伊”,生出想偷了别人的女儿回去自己养的念头。
倒不是第一次有这个念头,碰到可爱的小动物时也会这样。
不过念头归念头,金子喜欢所有萌萌可爱的动物和人类幼崽,但只是喜欢、会被吸引,从未生过自己要养动物或
者养孩子的想法。
责任太沉重,金子也不认为有能力可以照顾好一只小动物,遑论孩子。
原生家庭的影响往往无形中在人的骨子里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
金子被留下的印记里,有一个就在于此。
担心不小心吵醒alice,金子放轻了脚步,压低声与宁泽锡道别。
虽然眼前的alice可爱得金子很想去撸猫一样撸一撸,但也只是想,金子真正该想的是,她可以走了,alice不会再抓着她的手不放开她了。
宁泽锡送金子到alice的房门口:“谢谢你了金小姐。”
“宁先生客气了。”金子笑。
经过这个小插曲,金子也没必要再在邮轮上此处游荡了,她朝她所住的区域方向走,正巧赶上星国这边的宾客上邮轮的时间。
远远的,金子瞧见了蒋弗延模样的男人。
是蒋弗延吧?金子从衣着判断。
以前金子从不认为蒋弗延和蒋序会被认错,犹记得明舟那会儿沈幼恩还问过她类似的问题,金子还奇怪沈幼恩怎么会那样问,蒋弗延和蒋序一点也不像。
如今金子也很茫然。究竟是不是失踪的蒋部回来了要跟沈幼恩完成婚礼……?
令金子激动的是,回到房间没多久,金子接到了通知,说伴娘可以去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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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郎可以去集合了。
蒋熠打电话喊宁泽锡过去。
当然,距离婚礼正式开始其实还早,只是伴郎需要知道自己今天该做些什么,
简单粗暴点来讲是“集中培训”。
培训师是婚庆公司的。
伴郎、伴娘目前是分开培训,等会儿还有事情是要集中培训的。
宁泽锡关心花童是不是也要培训、培训时间在什么时候。
蒋熠问:“你还是把alice带来了?”
“你觉得不合适?”宁泽锡反问。
宁泽锡有在考虑,如果上了邮轮,后续情况不太对的,al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