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屎！”她就说她迟早得被他气得乳腺增生。
蒋弗延笑，笑着往她嘴角轻啄一口：“我都不介意把我自己比成屎。”
“你恶心不恶心啊！”沈幼恩作呕地忿忿擦了擦自己的嘴，“你觉得你自己是屎你就自己去觉得，我才不想吃屎！”
蒋弗延点点头：“行，那你吃鸭子也可以。”
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沈幼恩差点不忍心打破。
但沈幼恩开始转回到正题上：“我就是眼瞎，我就是不看好你，我也不想浪费时间等。”
蒋弗延的笑意收了起来，也认真了两分：“那你到底还要怎样？”
沈幼恩低了一下头：“还是那句话，蒋序这个选择更适合我。”
蒋弗延的嗓音冷下来：“讲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有从那句话听出来蒋序适合你。”
沈幼恩直直看着他：“恰恰因为蒋序在床上不行，所以他更适合。”
蒋弗延：“……”
他简直要气笑了：“我现在真想把你的脑袋剖开来把里面的脑回路瞧个仔细，检查检查你哪根筋搭得不对。”
“我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是编造来拒绝你的谎言。”沈幼恩抿一下唇，“这个本来不应该是跟你说的，而是我打算之后跟蒋序商量结婚协议的内容。”
蒋弗延猜测：“要跟他协议你们当假夫妻？”
“合约夫妻”，按照他这种更直白的说法，“假夫妻”也没错，一个意思。沈幼恩默认。
她就是准备跟蒋序这么约法三章的。
总归——“他也不行，难道还能当真夫妻？”
蒋弗延闻言，立马嗤笑：“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沈幼恩冷笑：“你今天难听的话输出超额了，再来一句立马给我滚出去。”
蒋弗延哪里会怕她：“我不仅要再来一句，我还要再来一百句把你骂醒，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可以把我撵出去。”
“你——”
“你自己傻就算了，还当蒋序跟你一样傻？”蒋弗延截断她，“他是不行，可他跟luna之间怎么回事，你在明舟市的时候不是已经一清二楚了？在你眼中，他和luna那种方式算真夫妻假夫妻，嗯？”
问是问她，可他根本没给她插话的机会。
“好，假如你跟他约定的就是什么都不能有，和luna那种更是不行，你觉得他凭什么同意这样的协议？他娶你是为了娶个不能碰的花瓶回去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同意了，如果你们结婚之后，他会毁约了，你又能拿他怎样？你一个女人能反抗得他一个大男人？就算最后因为这事儿你们离婚了，他也占到你的便宜了，那你一开始费尽心思跟他协议假夫妻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直口口声声他是坏人，你都看明白了他是个什么的人了，还投资到他的头上，你是打定了要亏本？虽然我也是个坏人，好歹投资到我这边，再不济我能保证你的x生活是美好的，你不至于什么也捞不着。”
“……”沈幼恩的额角轻轻抽动。绕到最后他又夸到他自己头上去了。
蒋弗延的话还没完：“既然你让我成为第一个知道原来你同意跟蒋家联姻的人，还把原本你打算跟蒋序商量的事情提前告诉了我，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些事情：即便你是正常和蒋序结婚，没有假夫妻这一套，你和他结婚之后，还是会要我上 床。”
“什么？”沈幼恩瞪他，以为他的意思是，她到时候会寂寞难耐又跟他纠缠在一起或者没忍住他的勾引。
便听蒋弗延紧接着道：“你不是早就猜到当初是我冒充他的？他和我从来都没有正面跟你承认过。既然他主动让你旁听了那通电话，都不介意正面让你知道他确实就是那方面不行，那我今天也明确告诉你：是这样的，你在明舟每一次滚床单的对象都是我，没有一次是他。”
从他嘴里亲口得到承认和确定，到底和沈幼恩自己猜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蒋弗延嘴角勾出意味不明的轻弧：“他那个时候觉得你好骗，在你身上试验了这个偷梁换柱的办法，他觉得成功了，看到了希望，就想继续骗下去，跟你结婚，用我来帮他构建他曾经不敢想的正常的家庭生活，甚至打算跟你要孩子。”
沈幼恩：“……”
剖开她脑子的想法，早在明舟的时候，蒋弗延就打算做。她在他眼中简直无药可救，都已经知道被骗了，还为了报复蒋序继续留着。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和他结婚，他当初的想法已经不复存在了吗？”蒋弗延讥诮，“他不仅不会打消了念头，反而会因为你已经知道了事情而更加愿意这样。你和他的夫妻生活还是会靠我来帮他维持。你们的孩子也会是由我来跟你生。”
沈幼恩：“……”
蒋弗延再次执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的脸：“我不是在吓唬你。实际上之前他在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