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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金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原来一直这样、还是我来了之后给带来的?
怪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不过肯定不能不管,原本就要去找老严头,现在可倒好,他主动送上门来,我连借口都不用了!
“怎么了二叔,又出了什么事?”杜军也很头疼。
“别问了,人在咱家呢,赶紧过去。老严头可拿了不少东西。看的意思,你们要是不出手,他都不能走了,就得赖上咱们家。”
那不用问,肯定是得邪病了!
我和杜军收拾好东西,跟着赵志家就出了村部。
赵志家回头回脑地看着我。
“刀啊!他们家的事可能闹得挺凶,老严头的口风很紧,非得见你面再说。
“不过我隐约得到点消息,好像说他儿子变成兔子了,你可得小心点!”
赵志家的眼神非常怪异,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变兔子了?”
杜军被逗乐了。
“二叔,你说咱大金村是不是风水不好?前两天孙德彪他婆娘差点变成狐狸,今天老严家又出了个兔子?
“要不,咱找个风水先生破破吧?”
杜军跟着赵志家嬉皮笑脸的胡扯,他在村里混得好像比我还吃得开。
“找啥风水先生,你俩不就是大神、二神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俩,这可不是一般的兔子,都小心点,别吃亏。”赵志家又说了一句。
进院之后,赵二婶正陪着严福贵夫妻聊天,看见我们进来,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小刀、大军,你们来啦。这是你严叔、严婶,都等半天了。
“你们聊吧!我和你叔去做饭。”
二婶和赵志家躲了出去。
“周神医,早就听说你的大名,想不到居然这么年轻,年少有为啊!
“是啊,长得可真俊,怪不得小莲能相中你,真是一表人才。”
老两口先打量了我一番,强笑着夸奖道。
这夫妻二人都不像普通的乡下人。
严福贵头发挺短,修剪得方方正正,下面留着一把胡须,右手的大拇指带着玉扳指。
他老婆坐在旁边、腰很直、双腿并拢,两掌扣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典型的过去大家闺秀做派。
“严叔,严婶,您过奖了!谈不上神医,就是家里祖传了些医术。
“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跟我说。”
面对这风度出众的两位老人,我也很客气。
老两口互相看了看,严福贵低头喝茶。
严婶叹了口气:“孩子,小莲算得上是我们的晚辈,那婶儿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出去……”
严婶停顿了一下。
“总之,还希望二位给我保密,是关于我们家严亮的事。这孩子……得了个怪病。
“出了事,他、他变成兔子了!”
“哼!”
这时严福贵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
“这,好好的大活人变成兔子了?
“他的症状究竟是什么样?是模样变了、还是身上有兔子的习性,吃草?”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严家人说话的语气吞吞吐吐的,给我感觉不像是被兔精上身,或者中邪那么简单。
“孩子,你误会了!不,不是那种兔子。”
严婶举起双手在耳边比划了一下,马上又放下。
“就是兔儿爷、就是相公?他喜欢男人那种……”
“兔儿爷、相公?”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旁边杜军的脸精彩万分,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
我才恍然大悟,赶紧掐大腿。
“您这个,不用找我吧?我觉得应该上大医院精神科,或者心理医生那儿去看看。”
我估计自己的腿肯定被掐青了,要不然实在忍不住笑。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原来光从小说、书上看到过这种人,没想到在这儿蹦出来一个变态狂。
我说赵二叔的脸色那么古怪呢!那不就是过去市井之徒口中传说的兔儿爷、相公,现在叫变态那玩意。
这家伙喜欢男人,太可怕了!
真娘的晦气。
“大叔、大婶,这病啊!我们哥俩真治不了,你赶快上市医院吧!”杜军站起来想往外走,他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了。
“老婆子,还是我说吧!
“二位,家里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大医院早就去过了,都说这孩子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