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铮强势的平息了请愿的事。不过,这个事并不算了结了。云铮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风搞雨。他不怕敌人,但不喜欢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感觉。最值得怀疑的对象,自然还是云厉这个太子。不过,云铮也清楚,这个事的幕后主使并不一定是云厉。这就跟之前遇刺那事一样,值得怀疑的人太多了。说不定,遇刺的事和这个事的幕后主使都是同一个人。想起遇刺的事,云铮又暗暗皱眉。他往关内派去的人也去了这么久了。截止目前,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带回来。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死是活。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暗处的敌人。必须要尽快把这个人揪出来。就在云铮胡思乱想的时候,叶紫和妙音款款而来。“那老家伙怎么样了”云铮收回自己的思绪,向妙音询问。“没什么大碍妙音轻轻摇头,狠狠不已的说:“这老东西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高士贞只是因为怒火攻心而昏迷,虽然吐了两口血,但还不致命。云铮不想高士贞就这么死了,她当然也不想高士贞就这么死了。等高士贞醒过来,他们还要审讯高士贞呢!不管如何,至少要先确定,这个事是高士贞个人所为,还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能否查出在幕后推动此事的人,那都是后话了。确定高士贞没什么大碍,云铮这才放下心来。他不怕被天下士族视为公敌。他也相信,这帮人代表不了天下士族。像高士贞这种奇葩,毕竟还是在少数的。不过,他需要高士贞活着。他要让高士贞看看,自己如何让他从受万人尊崇的大儒变成被万人唾弃的老贼。他也要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般仁慈!想破坏他的名声,他可以大度。但要是敢羞辱自己的女人,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叶紫来到云铮身边,愁眉不展道:“虽然此事暂时告一段落,但后面恐怕还有些麻烦,咱们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不需要什么准备云铮不以为意,“我倒是希望,天下士族都跑来朔北对我进行口诛笔伐!正好,朔北的冬天很快就要到了,煤矿那边还缺人得很!”听着云铮的话,两女脸上不禁微微抽动。她们倒是相信,云铮真能干得出这事来。不过,叶紫还是耐心的劝说:“我知道你不怕与天下士族为敌,但咱们或许可以想些更柔和的方式,尽可能的减小……”“别把士族太当盘菜了云铮打断叶紫的话,脸上尽是轻蔑,“士族的人,最是贪生怕死!如果无法让那些士族尊敬我们,那就让他们畏惧我们!你信不信,只要将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八成以上的士族之人都会比狗还听话”听着云铮的话,叶紫不禁一阵无奈。她感觉,云铮把这个事想得太过容易了。云铮确实已经足够强大了。强大到不惧任何士族。在他的强权之下,很多士族肯定也会选择屈服。但屈服只是暂时的。只要稍有机会,这些人就会跳出来搞风搞雨。今天把这个事平息了,明天或许又会冒出另外的事来。古往今来,任何盛世都是靠着长治久安才得来的。一味的杀戮和强权,任何盛世,都会逐渐分崩离析。她想劝说云铮,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看着还是一脸愁容的叶紫,云铮不禁拉起她的手,微笑道:“天下有老士族,自然也会有新士族!我可以屠尽老士族,也可以缔造新士族!”有些事,是不需要他们亲自动手的。借力打力,也未尝不可!迎着云铮那坚定的目光,叶紫和妙音同时一愣。必要的时候,以新士族来对抗老士族么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跟叶紫和妙音聊了一阵后,左任派人来报,高士贞已经苏醒。不过,这老家伙的情绪很不稳定,一醒来就寻死觅活的。好在有人看守着,这老家伙暂时没机会死。“寻死”云铮不屑的轻哼,“这老家伙还真是天真,他以为,现在是他想死就能死的么”现在才想死,晚了!很快,云铮便带着妙音和叶紫来到安置高士贞的房门口。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高士贞在屋里嚎啕大哭。老家伙的哭声很是撕心裂肺的那种,估计是真的悲愤。云铮推开门。见到云铮他们,守在屋里的人连忙行礼。云铮挥手示意几人退下,缓缓走到高士贞面前。“你杀了老夫吧!老夫一生堂堂正正,宁死也不受这种屈辱……”一见到云铮,高士贞又嚎啕大哭起来。“你想死,很容易云铮冷眼看着高士贞,“你应该知道,北桓已经投降了!本王完全可以命人伪造几封你高家之人跟北桓私通的书信,你说,要是天下人知道你高家人一直在暗中通敌卖国,高家人会不会世世代代被天下人所唾弃”随着云铮的话音落下,高士贞的哭声顿时戛然而止。高士贞老泪纵横的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王爷,心中一片恐惧。他当然知道云铮这么做的后果。如果云铮真这么做了,高家将彻底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就算他死了,也要背上卖国贼的骂名。这对极其看重名声的高士贞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酷刑。“高士贞,你太迂腐了云铮冷眼盯着高士贞,继续打击道:“你读了一辈子死书,到现在都没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道理”高士贞傻傻的问,声音都有些颤抖。“尊严只在剑锋之上!”云铮冷冷的回答。听着云铮的话,高士贞的老脸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良久,高士贞的老脸上又露出浓浓的自嘲之色。是啊!尊严只在剑锋之上!云铮握着这把剑,可以肆意的颠倒黑白。就算他没做过的事,云铮也可以胡乱的往他身上安。他的弟子和那些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