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鸿胪寺接待什么外宾。”
“我不信,我不相信!”
看着沈钰鸣有些疯癫的模样,林淳欢做出惊讶的神情来,却满眼幸灾乐祸的躲到了飞鹰的身后,“沈少卿你是这样想的吗?”
“之前不是你说,你与本宫定下婚约,只是因为心里有我,从来没有想要依靠着驸马的身份飞黄腾达吗?”
“父皇之后仔细想过你的话,觉得因为本宫的原因就给你官场高位,实在是对你这样品行高洁的人的折辱,这才千挑万选给你挑了个合适的位置。”
“要知道就是与你同期的状元,如今也只是在大理石任少卿一职而已,如今你们不过是回到了同一,沈大人你……”
话还没说完,林淳欢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泪水,“难道沈大人你之前在宫宴上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沈钰鸣将自己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却又被林淳欢左一句父皇,右一句欺君压得半个字都不敢再说。
再加上这条街道虽然被肃清,可林淳欢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那些被拦在外头看热闹的,躲在家里瞧新鲜的。
都是大写的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