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在面对秦颂时,却还是趾高气扬的模样,“现在你让这个府医改口,认下我肚子里的孩子,再把人杀了灭口。”
“你今天的无理,我可以既往不咎。”
“所以,就是因为这件事,秦颂对白笑笑才会万般纵容,即便知道自己头上戴了绿帽子也咬牙忍了?”
流霞宫中,林淳欢沐浴更衣后,斜斜躺在软榻上,隔着一层薄纱望向跪在地上,脸红耳热得根本不敢抬头的侍卫。
虽然隔着纱,可女子淡淡的香气还是争先恐后的往飞鹰鼻子里钻。
他是福安公主的贴身侍卫,从十岁起就在公主身边暗中保护,公主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只是到了这两日,才第一次主动叫他出来。
透过青绿薄纱,一双笔直莹白的腿随意的搭在床榻边上,飞鹰根本不敢抬头,“是,这件事说起来是阴差阳错,却让秦颂记了白笑笑好几年的恩情。”
“就连白家在落寞后,拿着这恩情要让秦颂娶白笑笑,几年来不曾同房,秦将军也同意了。”
林淳欢听得无语,敬重秦颂为人忠义的同时,也恼恨起他的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