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直了身子,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衫,直至一丝不挂。
明明酮体曼妙,凹凸有致的曲线引人遐想。
可上面青青紫紫的伤痕,新旧叠加在一起,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不是一两日形成,其中夹杂着的欢好痕迹,默默控诉着施暴者的狠辣。
“雁鸣以谋士之身入摄政王,是自愿不假,可这一年以来,草民生不如死!摄政王从未有一刻忘记过那日红袖楼中贵妃娘娘被抢走的憋屈!”
“他将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在草民身上……这样一个人,得不到的往往会毁掉,他也正在这样做着,不是吗?”
长夜漫漫,两道修长的身影并排躺在房梁上,面前放着好几坛子香甜的果子酒。
月光洒下来,印得雁鸣的脸色越发苍白。
“别喝了,你还真想死在我这里不成。”
林淳欢皱着眉,y一把夺过雁鸣手中的酒坛子,眼底的关心满得几乎溢出来,“我那药也不是万能,你合该自己养着才是。”
“养着做什么,反正也活不长。”雁鸣无所谓的撇着嘴,却也没有再去拿酒坛,“阿欢,n你说他……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