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失望的,毕竟这箱子确实是非常让他好奇,不过紧接着李院长说了一句:“不过啊,箱子虽然丢了,但是当时箱子里面那些你小子的信息应该还是能找到。”
这无疑再次提起了秦溪望的兴趣,他站了起来:“那咱们找找去”
李院长也是那种说干就干的性格,两个人一拍即合,饭吃到一半,起身就回了小三层,星野望月似乎也想跟着秦溪望,就笑着和王阿姨点了一下头,随后就跟着秦溪望和李院长进入了楼内。
打开了一楼最左侧的一个房间的门,开门之后没有秦溪望想象中的灰尘,虽说有着那种陈旧物品的味道,可仔细看看这房间内几乎算是一尘不染,看起来就应该经常整理。
屋子内的陈设很多,几乎都是一些柜子,柜子的样式大概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感觉,透过柜子那已经失去光泽的玻璃,能看得见里面摆放着许多的文件,李院长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似乎有一瞬间的迷茫,他打量着这些柜子,最后似乎是突然回忆起来一样,来到了靠墙的一个柜子旁边,打开了最下面的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的黑色纸壳箱,秦溪望和星野望月也凑了过来,三个人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岁就这么一起围在这个纸箱旁边,等待着李院长将箱子打开。
李院长又犯了故作神秘的毛病,他故意把动作放的缓慢,明明两三秒钟就能完成的动作硬是拖了十多秒钟,中间又是拍手,又是摸箱子的,秦溪望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上这个老头的“诡计”,和星野望月蹲在一起就这么看这个老头自顾自的表演。
又是一次失败的计划,李院长就突然加快了速度,把箱子打开,箱子内也装了许许多多的文件,都是由塑料袋或者密封袋装起来的,袋子上面都用那种便签贴好,上面记录着日期和名字。那些便签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发黄,看起来应该是年代不同,所以氧化的程度也不同。
李院长开始动手翻这些东西,几乎是翻到了最下面,才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布兜一样的东西,上面贴着便签,便签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过依稀能看得出上面有“秦溪望”三个字。
不得不说,到了这一步了,秦溪望的兴趣大涨,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然后死死的盯着李院长手中的黑色布袋,李院长缓缓打开,然后就看见里面叠放着几张纸。
李院长将那些纸递到了秦溪望的面前,秦溪望的双手在自己的裤子两侧随意的擦了一下,随后接过那几张纸,小心翼翼的看了起来。
这些纸是带有水印的纸,虽说现在这种纸很常见,不过这毕竟已经是二十四年前的东西了,秦溪望觉得在当时这东西纯粹就是稀罕物,况且这水印是带有字体设计的英文水印,甚至水印下面还有一个图案,虽然文字和图案的融合度不高,可秦溪望觉得这个看起来像是一个“logo”。
虽说logo这个概念可能几千年前就有,不过这种现代化的设计在二十多年前还是很超前的。秦溪望开始检阅上面的内容,第一张上面有自己出生时候的二寸照片,不过不是那种寻常的红蓝底的照片,而是黑色底。上面还有自己的性别,名字,出生日期,这些和现在的秦溪望都对的上,照片上面那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样子,仔细看的话也和如今的秦溪望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秦溪望本人。
然后下面便是几乎已经看不太清楚的照片,显然是疏于管理,导致照片氧化的厉害,勉强还能看得出上面是秦溪望婴幼儿时期各个角度的照片,包括正面照,侧面照,俯视照,不过这和现在拍的满月照不一样,这些照片的拍摄角度非常的“正”,这给了秦溪望一种感觉,他感觉对方好像不是把自己当成婴儿一样拍照,而是当成一个“物品”在拍照。
大概就只有这些东西,不过李院长却面露狐疑之色,他从秦溪望手中拿回这几样东西,和秦溪望一样是小心翼翼的,他翻找了几下之后突然抬头说道:“不对!不对不对!这里面少东西了。”
秦溪望稍微抬了一下眼睛,不过他没有追问李院长,李院长又拿着这些东西翻找了几次,然后也抬起头看着天花板,那神情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不对,少了一些东西,少了一封信。”
“一封信”少的这部分内容再一次引起了秦溪望的兴趣。
“对!没错!一封信!”李院长非常笃定,“这一点我不会记错的,我记得很清楚,那封信是一封和外文混合在一起的信,当时我也看不懂上面的外文,不过也正因为这个,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封信。”李院长碎碎念着,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信的形状。
秦溪望又翻了翻黑色箱子内其他的东西,确定了确实没有李院长所谓的“那封信”,也就放弃了:“你还记不记得上面有什么内容啊。”
秦溪望觉得信不重要,真正重要的应该是信的内容。
这句话似乎是问到了李院长的盲区,他皱了皱眉头,然后缓缓起身,似乎在试着回忆那封信的内容,不过最后也只是对着秦溪望摇了摇头:“不行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岁数大了,要是你再提前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