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牺牲一样,你们不过是为了权力。”
章景繁缓慢的摇头,又很轻的点头。
“为了权力有错吗?如果没有权利,你觉得吉庆堂保得住吗?
“吉庆堂作为我朝最有钱的商号,屹立不倒这么多年,因为什么?”
这个元宝真没想过。
章景繁道:“因为皇上一直知道,吉庆堂依靠了一个邻国的皇子,皇上没有将吉庆堂赶尽杀绝,不是他仁慈,而是他留着一点侥幸,若是有朝一日两朝征战,吉庆堂能成为那个调和点。”
但他又眼馋吉庆堂的钱。
所以,明里暗里的纵容云阳候府和傅筠对徐西宁的各种敲诈。
“说这些,有点远了,那就只说现在。
“澄明和蒋国公还没有抓到,那就意味着琉倭在我朝的活动,还在进行。
“如果我们在二皇子离开之后,徐西宁用武力登基,她一个女子啊。
“你能想到那份艰难吗?
“别的不说,天下读书人先容不下她。
“容不下她是小事,可在有心人的怂恿下,就会变成形形色色的暴动,抗议,造反。
“你说,琉倭大军若是再卷土重来,我们还有国土吗?
“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家,成国公府,祖祖辈辈征战沙场。
“我家到我这里,就剩我了。
“我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琉倭人践踏我祖先打下的江山的。”
章敏也是这样想。
所以章敏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元宝皱眉,“她横竖都要登基,偏偏利用春喜,拿春喜受伤,当成她自己权力的踏板!”
发财没好气道:“什么叫权力的踏板,你特娘的疯了吧,你以为我家夫人很想登基吗?
“你知道她每天多辛苦吗!”
章景繁拍拍元宝的肩膀,“权力没有错,只有有权力,才能做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