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去吉庆堂?你们别太离谱!”
金銮殿上。
大理寺少卿站在大理寺卿身后,憋的脸红脖子粗。
“我们是朝廷的朝臣,不是什么三教九流,每日早朝,商议的是国家大事,你让我们这些穿着朝服的朝臣,去吉庆堂门口站着?成何体统。
“你还有没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大理寺少卿声音落下。
旁边有朝臣附和。
“本来,让一个女人来参与朝政,已经是够离谱的了,牝鸡司晨,贻笑大方,这已经是大笑话了,更遑论这个女人才十五六岁!
“她懂得什么是天下苍生,懂得什么是治国之术。
“简直胡闹!
“商贾之女,眼中有的,只有铜臭。
“哪怕她是永安王的后代又如何,她从小已经被商贾浸染了铜臭气,已经被污浊了。
“我们就应该夺过她手中的虎符兵权,立下明君。”
这话立刻得到几个朝臣的呼应,基本都是以大理寺卿为首的寒门一派。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不可牝鸡司晨!败坏超纲!”
在一群人的呼声里。
大理寺卿老神在在,抱拳,朝着前面的六部尚书,道“几位大人代理朝政,的确是辛苦,但一则国不可一日无君,二则,真的没道理说,让咱们放着家国大事不管,去吉庆堂门口站着去,这,着实是滑天下之稽!”
三位亲王中,有一位已经马不停蹄去养马立功了。
剩下两位……
彼此相视一眼。
他们也很想将徐西宁踢出局。
踢出徐西宁,就等于踢出永安王那一脉。
但他们自己又不好说,此刻完美保持沉默。
傅珩站在前面,清冷的脸上没带任何表情,“我站在这里,不是和各位商量的,也不是来征求各位意见的,永安王外孙女,手持永安王兵权,如今执掌朝政。
“她下令,要各位朝臣,即刻前往吉庆堂。
“违令者,可就地正法!
“各位大人,请吧!”
傅珩阴冷的声音落下,大理寺少卿嗤笑一声,“还就地正法,她要造反不成?我就不去!”
刷!
门外禁军直接推门而入。
长刀出鞘,带着森森寒气。
傅珩直接下令,“大理寺少卿,不服政令,杀!”
当即便有一个禁军提刀上前。
眼见对方动真格的,大理寺少卿急了,但不肯低头,梗着脖子,朝傅珩怒吼,“你敢!我是朝廷命臣,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伤我!”
那禁军半点犹豫没有。
直接一道抹了他的脖子。
大理寺少卿脑袋落了地上,看着自己飙血的脖子,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死了?
他就这么死了?
金銮殿上顿时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大理寺少卿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就地正法,吓得一部分人狠狠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理寺卿阴沉的脸上带着怒火,看向六部尚书。
只是不及他开口,刑部尚书率先道“从血脉关系来讲,其实是我们六个,暂时辅佐徐西宁,因为她代表着永安王,她的命令,我们无权反驳。
“各位大人也知道,她手里有兵权。
“说句不好听的,你们的家眷都在京都。”
一句话,比傅珩刚刚的威胁更震慑人心。
户部尚书看了大理寺卿一眼,啧啧一声,“大理寺少卿死了,可怜的是他的妻儿爹娘,怎么,大理寺卿大人刚刚不替他争辩两句呢?不然,刚刚也不必他死,死的就是你了。
“有些人,别太爱,眼睛擦亮点,别当了别人的挡箭牌出头鸟,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禁军提刀而入的威慑和大理寺少卿摆在地上的尸体,让人头皮发麻,说不出话。
傅珩打头,“即刻出发,前往吉庆堂。”
六部尚书,紧随其后。
出了金銮殿的门。
才发现。
金銮殿里的禁军只是一个小小的冰山一角。
外面。
左侧章景繁带人,手持长弓,黑漆漆的箭头对准了他们。
右侧章敏带人,同样是手持长弓,那些素日被他们瞧不起的女子军,此刻一脸萧杀,随便一个人放一箭,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在绝对的武力之下,什么能言善辩都是虚无的。
兵部尚书就瞧不上大理寺卿这种又当又立的人。
“您怎么就不,以死明鉴呢?怎么就和大家同流合污了呢?不去死,是因为害怕吗?”
大理寺卿让气的脸色发黑。
但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