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混不吝的样子,二皇子站在那桌旁。
“我觉得,永安王的后人,也有资格参加这个选拔吧。”
好家伙。
人家争夺皇位呢。
你给人家整出来一个选拔?
“当初永安王并未真的被降罪,是太后迫害,所以,人家的后人,也能参加的,对吧?”
二皇子又说一遍,看向六部尚书。
谁家办接风宴办到这一步啊。
科尔达和红衣姑娘既惶恐不安又有些八卦好奇的朝六部尚书看去。
不等六部尚书开口,顺亲王先道:“按理说,是这么回事,当初永安王还是太子呢,到死父皇也没有褫夺他太子的封号,他若是活着,那就该顺理成章的登基。”
傅珩和徐西宁对视一眼。
顺亲王继续道:“可大家都知道,永安王当初被迫害,一个子嗣血脉都没留下。”
永清王叹息一声,“若是永安王还活着该多好,我一定头一个拥护他登基,当初他做太子的时候,便克己奉公德行兼备兄友弟恭,可惜,奸人当道,他遭人毒害。”
二皇子像个老狐狸似的,瞧着这些亲王。
“是啊,若是永安王还活着,你们一定毫不犹豫的拥立他,可惜可惜,哎,就算是永安王的子女还有活着的,你们也一定会好好的拥护吧?”
几位亲王连连感慨,“那是当然。”
二皇子哈的一嗓子笑,“巧了,永安王还真有一个后代血脉尚且在世。”
二皇子这话一出。
三位亲王顿时脸上神色一僵。
缅怀死人谁都能缅怀,和这死人若是忽然活了,还要和自己争夺权力,那怎么行。
顺亲王第一个皱眉,“这话可不兴乱说,你该不会是自己不愿意放下权力,找出一个傀儡吧?我可告诉你,皇室血脉容不得半分瑕疵,何况你根本不是我皇室之人,你是你娘与匈厥生的杂种。”
顺亲王说的毫不客气。
他就是要将二皇子贬低到尘埃里,让他没有一点翻身的机会。
二皇子浑不在意。
抬手。
拍掌。
当即,二皇子跟前伺候的小内侍,捧了托盘上前。
红丝绒苫布被揭开,里面一卷画让二皇子抬手提起。
画轴滚开,那画上内容一下跃入众人眼中。
“永安王妃。”有人记性好,一下认出来画中女子是永安王妃。
顺亲王眼底带着不悦,看着二皇子,“这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提着那画像,走到徐西宁跟前。
“劳驾镇宁侯夫人配合一下?”他温和的朝徐西宁说。
等徐西宁转身面对文武百官,他将那画像往上一提。
画中女子与徐西宁,眉眼相视几乎一模一样。
众人一愣。
二皇子慢笑道:“当年,永安王直到过世,先帝爷都没有褫夺其兵权,调动大军的虎符一直在永安王那里,大家都知道的吧。”
这事儿,刚刚几位亲王,还亲自又提了一遍。
二皇子转头朝徐西宁笑:“我记得,您有一块玉佩,是从小就戴在身上的?”
徐西宁哪有什么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佩。
那玉佩,一半是她抗击琉倭大军之前,沐沐给的。
另外一半,是去济南府办事,二妮给了赵春山的妹子,赵春山的妹子又将那玉佩给了她。
合起来,便是虎符。
莲花图纹的虎符,专属于永安王。
徐西宁已经确定,自己的母亲就是永安王的女儿,此刻半分矫情没有,直接从脖子里拽出那玉佩。
朝中年轻的官员不认识这玉佩。
可年长的,尤其几位亲王一下就认出来,这就是永安王的虎符。
顺亲王登时怒目看向徐西宁,“你从哪里偷来的?”
徐西宁挑眉看着顺亲王,“永安王死了,一个后代没有留下的时候,你说他若活着你必定拥护,他若有后代你必定支持,现在我拿出这虎符了,你说我偷得?顺亲王变脸真快。”
顺亲王阴沉着脸,“你是云阳侯府的人,你爹是徐让,你娘是江南江家的大小姐,你和永安王府有半点关系吗?”
徐西宁笑:“我娘是江南江家的大小姐,那太后为何忌惮我娘,要让云阳侯府老夫人给我娘下药?我与永安王没有半点关系,那为何我与永安王妃长得如此相像?吉庆堂是全国最富有的地方,可江南江家为什么日渐没落?怎么?是他们不愿意富有吗?
“据说顺亲王也有自己的私产,你怎么就没想到用低价从邻国进货呢?是不喜欢挣钱吗?”
“你!”顺亲王怒道:“这与你的身份,都毫无关系!”
旁边。
永清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