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挑眉轻笑。
“祖母这话说的,什么叫祸害了?咱们镇宁侯府不还是镇宁侯府?
“这镇宁侯,原本也该是我公公傅矩,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一切复原。
“祖母可是哪里不满意吗?
“我记得我新婚的时候,祖母同我说,你最是疼爱傅珩了,如今傅珩生死未卜,您不担心吗?如今傅珩被封镇宁侯,您不欣慰吗?”
老夫人被徐西宁问的血液逆流直冲天灵盖。
扬手一巴掌就要扇了徐西宁脸上去。
徐西宁轻描淡写的说:“祖母冷静些,我若是挨了打,头脑发昏了,说不定会分家,到时候……不是镇宁侯府的人,我可是要全部清理出去的。”
傅业怒喝,“你敢!”
徐西宁冷笑,“我不敢?好好好,为了给二叔表达一下我的胆量,现在我就分家给你看!春喜!去请族长!把族人一起请来!”
睡了一个时辰。
徐西宁还是困。
但不妨碍她办事儿。
春喜得令,拔脚就往出走。
就说呢,她家夫人在睡觉之前,吩咐她将那些珠宝送一部分给族中之人。
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且春喜走出两步,傅业连忙呵斥,“放肆!这家是你说分就分的?父母在不分家,你的孝顺都进了狗肚子里?”
徐西宁笑:“只要分了家,即便是我夫君过世了,这镇宁侯的爵位,你也占不到半点便宜,怎么?鸠占鹊巢几年,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顿了一下。
徐西宁忽然笑出声。
“你与其在这里和我耍威风,不如想想以后吧,平民且儿子被人糟践了的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