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男人,因欠巨额债务盯上她的婚前财产!而杀了她!当她的惊叫声把丁飞阳惊醒,丁飞阳清楚地听到了尤文武这个名字!丁飞阳吓了一跳,谢燕秋做噩梦了!“燕秋,我在,燕秋,我在!”丁飞阳把谢燕秋搂在怀里。却发现谢燕秋并没有醒过来。原来,谢燕秋刚刚苏醒,身体过分的虚弱让她不但容易梦魇,还不容易醒来。“尤文武,我给你还债,你不要杀我!我不和你离婚了!”杀人,离婚!尤文武,这几个词的组合,把丁飞阳整懵了,然后,就是陷入了震惊。尤文武,丁飞阳迅速地梳理了谢燕秋从小到大的朋友熟人圈子,他确定以及肯定,没有这个人,甚至,他和谢燕秋的圈子里,都没有尤文武这个人,甚至,连个姓尤的人都没有。“燕秋,燕秋!”他再次在谢燕秋的耳边轻轻叫着。谢燕秋的梦呓缓和了下来,梦中的情绪似乎不再激动。只是轻轻呢喃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丁飞阳突然想到,有些人梦呓状态是可以和人正常对话的,而这些对话很多是潜意识状态下的真实的对话,只是睡着的人醒来后并不会知道。“尤文武是谁”“尤文武,他,他是,个浑蛋!杀人犯!”“你为什么嫁给尤文武”“我,我瞎了眼,才嫁给尤文武这个坏蛋。”“你的名字叫什么”“我,我的名字,叫,叫,白,白……好渴,水-水-水!”谢燕秋说了一半,脑子里又梦到了摔到山崖下,她的身体感受巨大的口渴。丁飞阳以为谢燕秋醒了,急忙下床去倒水,水是热的,谢燕秋还不停地嘟囔着:“水,水……”丁飞阳拿着杯子里的热水心乱如麻,又急切不已,他又找了一个杯水,反复从一个杯子倒入另一个杯子,利用杯水在空气中的流动来加速水降温的速度。反复倒了十来个来回,方才觉得温度适中,他又不放心,用嘴唇碰了一下水,嗯,刚刚好。他端着水来到床前,准备扶谢燕秋坐起来喝水。却发现谢燕秋依然睡得很香,也不说梦话了。嘴唇张着,还有口水流了出来。他喊了两声“燕秋”,谢燕秋也没有反应,丁飞阳伸手摸了摸谢燕秋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一切正常。他无奈地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谢燕秋这个噩梦,自己没有吓醒,倒把丁飞阳折腾得睡不着了。这一切,果真是谢燕秋的梦魇还是,背后另有真实的原因这一夜,丁飞阳辗转反侧,再也没有合眼。直到早上,谢燕秋才迷迷糊糊中的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丁飞阳去给她弄早餐回来,看到她正坐在病床上,双手捂着脑袋,一脸痛苦。他急忙放下早餐,跑到床前,用手摸着谢燕秋的额头:“怎么了头疼不发烧啊!”“来,我先端水给你洗脸,一会医生查房,好好和医生说说。”谢燕秋起床:“我先去上个厕所,”丁飞阳扶着她去上厕所,进厕所之前,她执意要自己进去,丁飞阳不肯:“你这样,晕晕乎乎的万一摔了,可不得了。”没办法,只能由丁飞阳扶着上了厕所,虽然尴尬,但总不能憋死。丁飞阳倒若无其事,在谢燕秋起身的时候,还帮她提了裤子。方才搀扶着她回病房。回到病房门口,只见张桂花和谢贤生已经来到了,老两口一脸歉意:“飞阳,我们来晚了,可能这一段缺觉,加上燕秋好了,心里也放松了,我们俩一觉睡过头了。”丁飞阳说:“达,妈,这晚什么,又不是交班,这早餐还没吃呢,医生还没有查房,你们以后每天就不要想着早起,睡够起来就行。我这晚上也能睡,睡不好的时候可以白天补一会。”“可是,飞阳,你的眼圈都黑了。你快点吃了早餐回去睡觉吧。”“医生马上要查房了,等医生查完房,我再回去睡吧。”丁飞阳心里装着一腔子心事,却装得若无其事。此时,他还在心里侥幸,希望那些梦话,那些梦话传递中的信息,都是出于谢燕秋的噩梦。这梦话的信息,越来越倾向于谢燕秋不是以前的谢燕秋,越接近真相,丁飞阳越觉得胆怯了,他怕了。当然,他不是怕灵魂,而是,他无法接受这么离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更愿意相信,是原来的谢燕秋改变了自己。而不愿意接受,这不过是一出借尸还魂的真实事件。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再关注这个问题。失眠的夜里,他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如果谢燕秋真的从另个时空或者年代穿越而来,原来的谢燕秋已经死了,怎么办他把她看作妖孽,远离她”他思考很久,不会,就算是换了灵魂,如今的谢燕秋,也是有血有肉的灵魂。他也会爱着她!而这件事,根本更不可能告诉任何人,这种鬼怪离奇的说法,一旦说出,他恐怕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人们宁可相信谢燕秋是男变女,也不可能相信她是异世穿越。既然不管真相如何,他爱她不会改变,那么,他又何必执着于真相呢医生查房时,谢燕秋小心谨慎地问道:“医生,我做噩梦很多,晚上感觉噩梦连连,很恐怖,醒来后头疼。”医生点头:“身体虚弱,受过巨大的刺激,是容易这样,给你加点药调理一下,慢慢会好起来的。”谢燕秋知道自己反复被以前的噩梦纠缠,却不知道,自己在丁飞阳面前已经暴露了许多许多的信息。丁飞阳回旅馆后,顶着一双黑眼圈,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有点亮眼,他把被子把头蒙上,还是不行,脑海里始终回荡着谢燕秋那几句梦呓。简单的几句话,却那么明显地可以关联成一个杀妻的故事。故事越清晰,他却惶恐了!..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