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那张县令被殿下的正气所慑,吓得屁滚尿流,当场昏迷的事情,如今已经传遍京城。”
“草民一想,便觉得殿下绝不会无故如此,这才有了今天冒昧的举动。”
“难道是草民误会了殿下的用意吗?”
陈昙满是歉意的问道。
安康公主听了这番话,不禁多看了此人一眼。
她知道陈昙必然没有说实话,但不管此人有何目的,她倒是都不介意听听对方到底有什么线索。
“那不知陈义士都掌握有什么线索,看我们能否给那位长安知县定罪。”
“草民自当知无不言,若是能将那搜刮民脂民膏的张县令扳倒,自然是功德无量。”
陈昙义正言辞的说道,接着便细数起长安知县的罪行,从最近的事例慢慢往前推,说得那叫一个细致入微。
只听了片刻,安康公主就觉得不对劲儿起来。
“此人莫不是张建的师爷或是账房?”
“这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亲信背叛?还是有诈?”
安康公主默默的跟怀里的李玄交换了个眼色,结果看到李玄也是一脸懵逼。
陈昙说起张建干的好事,那一桩桩一件件,说得都有鼻子有眼的,要多细节就有多细节,连张建自己贪了多少银子,孝敬了上头多少都说得一清二楚。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陈昙就把张建这一个月干的好事都给数了个清楚,就差把张建每天穿什么颜色的亵裤说给三小只听了。
“稍等一下,陈义士。”
安康公主忍不住打断道。
“这些事情你都是从何得知?”
“而且只有空口白话可不行,你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结果,陈昙接下来的回应,让三小只越发懵逼。
“自然是有证据的。”
陈昙肯定的回答道,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厚厚的账本。
“殿下请看。”
“这是张建近半年来的私人账簿的副本,此外先前提到的事例,草民都能找到当事人,当事人已故的情况,其家属也能够寻访到。”
安康公主接过账簿,翻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上面的数据倒是严谨,不像是随意造假的。
可仅仅是通过这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安康公主也很难相信陈昙的话。
毕竟,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他们这才刚要出门调查关于长安县令的罪证,就有人拿着所有的证据主动献上,是个正常人都要怀疑一下。
“陈义士,这本账簿,还有你说的那些事情,你都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个答案关乎我是否能够信任你所说的一切,还请你诚实作答。”
安康公主盯着陈昙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陈昙一愣,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连致歉道:
“哎呀,瞧我这个脑子,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三小只和徐浪都不为所动,看看陈昙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草民礼数不周,刚才一时紧张,忘了好好的跟殿下自我介绍。”
“请容许草民重新自我介绍一番。”
陈昙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安康公主躬身一礼,自我介绍道:
“草民陈昙,乃是民间义士团体,京城商会,金钱帮的现任帮主。”
“啊?”
陈昙的一番自我介绍,让三小只露出了比之前还要更加懵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