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巴格尔能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保持一定的理性,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周围没有汉帝国长公主的气息。
没有感受到公主那熟悉的气息,巴格尔自然也会去观察目前所处的环境,自身所处的情况。
不过根据观察结果来看,巴格尔觉得自己倒大霉了,那么多的高手在周围,总不至于是闲着没事儿吧?
而且在周围的这些气息当中,并没有提诺伊卡的气息,这也就意味着,他连个能够翻译的人员都没有,就更加不知道马忠等人在说什么了。
感受到巴格尔已经逐渐清醒过来的意志力,马忠也是抬起了自己的手,制止了在场众人的讨论和思考,将自身的目光,放到了巴格尔身上。
“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敢来这个地方捣乱?”拿着以巴格尔身上翻出来的汉帝国西域边疆校尉令,看着眼前这个汉子,马忠虽然没听过类似的校尉,但是联想到这家伙还有内气离体的实力,还是一边拿着校尉令,一边带着些许尊重的询问道。
先礼后兵,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巴格尔根本就听不懂汉帝的语言,所以也就听不懂马忠的询问和质问。
听着这相对和善的语气,巴格尔也没有朝坏的方向去想,当场就想伸出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校尉令牌给拿回来。
不管记性再怎么差,这个校尉令牌的重要性,巴格尔还是非常清楚的。
有了这个东西,他才有资格进入官方驿站,长时间的待在长安当中,并且有机会参与一些对于官员的福利活动,甚至有可能参加国家级宴会,看到汉帝国目前的至高。
至于丢失校尉令牌以后的后果,在巴格尔看来,完全没有失去面见汉帝国长公主的机会,那么的令人心痛。
光是想一想,原本只差一点距离,就能够和汉帝国长公主说话,结果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内心当中还是蛮后悔的。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他一定会吃下去,然后制止过去的自己。
“这个东西不是你的吗?”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脸感慨和后悔,却不说话的样子,马忠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握住手中的令牌,认真的晃了晃。
在当前这种情况下,马忠必须确认对方的具体身份,尤其是对方拥有汉帝国军职的时候,更要谨慎的去对待和辨别。
因为很多事情,牵扯到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政治是政治,军事是军事,两者不可以混为一谈,至少不能够让长安地区周围,发生政治裹挟军事的事情,那样后果很严重的。
“感谢!”看着进一步靠近的校尉令牌,巴格尔并不在意对方说了什么,便直接道了一声谢,随后伸出了手,准备将自己的校尉令牌收回来。
而正是巴格尔这样的行为,周围众人瞬间加强了警惕的心,并且加强了对于巴格尔的约束和压力,让本来能够自由伸手的巴格尔,直接当场停在了原地,距离校尉令牌只有一尺之遥。
“麻烦,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马忠扭头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大家对于这种言语,流露出来的表情,明显都是没听懂的样子,随即转变了想法,开口说道,“将人押走,先带回军营,这些人直接由我们进行监督和管控,不能够移交到其他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刘桐下达那个命令的意义是为何,不过对于刘桐的命令,马忠还是选择坚定的执行,不去过问其中的原因。
执行者不需要有那么多的思考,只需要把事情执行下去就行了,在智谋这一方面,他们所守护的人,可比他们聪明多了。
在全副武装的公主卫队士兵压制之下,强如巴格尔这样的高手,也只能束手就擒,跟着公主卫队所前进的方向,被迫前进着。
至于会去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待遇,巴格尔处于完全不知情的态度。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带我走?”看着这越来越陌生,人烟越来越希少的道路,巴格尔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发出了自己的询问,进一步质疑着在场的一切。
不过这种询问声音对于马忠等人而言,就当做耳旁风吹过去了。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在这一方面也只能说是无能为力了。
得益于对于长安地区的熟悉,再加上自身的身份,马忠用手确认了一下令牌的信息,了解一下所处的位置,就准备去寻找相关人员,来充当彼此之间沟通交流的翻译。
至于为什么不让提诺伊卡等人进行翻译,究其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信不过。
对于这种有可能做出不好行为的非汉民,不管是本人意愿也好,还是非主观意愿也罢,都意味着这些人的同僚进入了待怀疑的名单当中,又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些非汉民所说的话。
更何况他们这里是汉帝国长安,来来往往的人群数不胜数,更是在开疆扩土心态加持之下,主动了解边疆蛮族语言的人也有。
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