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项云端长的好,对于工作却打了个哈哈,只说是工人就蒙混过去了。
阎埠贵自矜是知识分子,虽然平时不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对项云端这个杀猪的还是有些看不起的。
其实不仅对项云端,院子里无论是贾东旭这个钳工,又或者厨师傻柱、放映学徒许大茂,他都是看不起的,也就是对刘光齐这个中专毕业的技术员稍微高看一点罢了。
正因为如此,阎埠贵对“同类”非常敏感,他感觉文丽这个姑娘,估计也不怎么看得起工人,就更别说项云端这个手上沾血,天天跟猪打交道的杀猪佬了。
不得不说,阎埠贵看人很准,文丽还真就如他所想,喜欢的都是文化人,最好是那种能写能画的,如果再有点儿艺术天赋,比如唱歌跳舞的,那就更好了。
“杀猪……屠宰员?”文丽诧异的看了项云端一眼。
“对,杀猪的!”
“那你脸上这疤?”
“打架留下的!”
项云端此刻已经看出来了,从听说自己家里是农村的之后,文丽脸色就不对,此刻知道了自己的工作,就更难看了。
他倒是知道文丽是个有点小资的文艺青年,本来倒也没有在意,以他的见识,拿捏一个小小的文青还不是手到擒来?
什么“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啊,又或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些后世比较有名的诗歌,他哪怕不怎么感兴趣,也是知道的,用来对付文丽这种小姑娘,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