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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
这个妆容很浓的大胸女人轻笑一声,眼中带着些许嘲弄“男人嘛,来这里无非就想占占便宜,看到女人用佩服的眼神看着他,夸得他找不到北,他就满意了!”
她涩然勾起嘴角,眼波流转的眸中多了一抹无奈“何况像咱们这种夜场女,哪有什么尊严可言……”
“我该上钟了。”陈明珠神色僵硬地打断了她的话。
女人见状也不做多说,再次扬起妩媚的笑容“快去吧!”
陈明珠一直走到拐弯处,才再次拿出手机,屏幕上沈川的面容依旧俊朗,身上更是散发着贵气,仿佛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眼神越发怨毒。
当时,她和沈长青一同被抓了进去。
不过她情节较轻,所以惩罚也较少,不像沈长青直接被判了死刑。
陈父陈母为了救她,散尽了家财,这才将她从里面捞了出来。
不过,陈明珠依旧无比愤怒,她怎么也想不到,沈川居然如此残忍,竟然将自己也送了进去。
她想要报复,但是这时她可悲地发现,陈家已经没有钱供她挥霍了。
不仅如此!
陈母一气之下病倒,不到一周便撒手人寰了。
只留下陈父一人苦苦地支撑着家里,不过因为得罪沈川的原因,依旧找不到什么体面的工作。
家里的房子、车子,值钱的一切全都已经变卖了,可债务像是一个无止境的黑窟窿,怎么填也填不满。
陈明珠被逼无奈,最终只能走上夜场女的这条路。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的人生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凭什么啊!!
陈明珠看着屏幕中的沈川,心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沈川,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凭什么离开我之前,还能找到像姜知意这样的女人!我不甘心!
我不会放过你的,哪怕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
此时另一边,边境黑场。
地下牢狱。
一阵钻心的疼痛强行将星奎从昏迷中拖了出来。
星奎皱着眉,嗓子一抽一抽地喘着粗气,疼痛令他睁不开眼,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痛难忍。
他咳嗽了一声,肺部如火烧一般,顺着喉咙散发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痒意。
星奎缓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挣扎起身,下意识看向受伤的双腿。
奇怪的是,原本受伤的腿此时竟然被人简单地包扎了。
虽然还是泛着疼,但已经不再流血了。
星奎心中疑惑,下意识朝周围望去。
此时,角落里一名衣衫破烂的男人淡淡开口“是我包扎的。”
星奎神色讶然。
能来边境黑场参加比赛的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人。
他们如野兽一般,毫无人性,完全被暴力和血腥奴役,根本无理智所言。
所以关押参赛者的地方大多数都是两人一间,一旦牢狱内发生争斗,不管是被害者还是殴打者,一并接受惩罚。
一些性格残暴之人独立拥有一间房。
而这人看上去并无敌意,甚至还主动为自己包扎。
星奎没有感动,只有戒备,在这边境黑场他无法相信任何人。
毕竟背后捅刀子的也不在少数,为了赢,大家早就已经失去人性了。
男人自然看出星奎眼中的戒备,他没有不爽,只是淡笑道“你上一场比试我看了。”
“你虽然双臂受伤,但却能打败比你身体素质强百倍的对手,简直是奇迹!”
“我因为你赌赢了一大笔钱,所以才帮了你一把。”
星奎神色舒缓了一下,他疏离又不失客套地说了句“谢谢。”
男人摆了摆手,没当回事,他看了一眼星奎身下的草席,上面已经血迹斑斑。
这些痕迹全都是星奎因为忍受疼痛,而留下的手指印。
在看星奎那稚嫩的面容,他终究是忍不住说了句“不过,你的双腿已经断了,我只能尽可能的止血,但却无法治疗,如果你找不到药,下一场比赛……”
“你必然会输。”
星奎神色淡漠,他在嘴里唆了点口水,用来舔已经干得起皮的嘴唇“都已经来到这里,难道还怕死吗?”
“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男人听到这话,神色一震,他打量了一下星奎,忍不住问“你看样子也不像是亡命之徒,怎么就到这了?”
星奎没说,只是反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