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杨长在沁州之时,扈三娘有主心骨没多想,这时才意识到兹事体大,顿时心中生出慌张。
“弟妹莫慌,三郎既然敢做,就应该想好了后路,林教头素有见地,二哥去找他问问。”
“好。”
听了武松的安慰,扈三娘心态稍宽。
六月暑气上扬,林冲已停了正常训练,只是早晚指点枪棒。
武松辞了扈三娘出城,辗转在城北河边柳树下找到林冲,他当时正在树荫下休闲垂钓。
“林教头,林教头”
“武都头?”
林冲倏然而起,惊跑了刚咬钩的游鱼,遂呵笑一声迎了上去。
“都头晚来片刻,今夜就有鲜鱼下酒”
“我来寻你有要事,比吃鱼喝酒重要千百倍!”
“怎么了?”
“三郎恐要惹出祸来.”
武松蹙着眉做了简单介绍,正想问计就看到林冲捻须露笑。
“我当出了什么事,都头不知杨兄要图大事,此时在隐忍积攒力量?”
“啊?你早知道?”
“那是当然,我给你说”
林冲遂将自己猜测,就如旁边经过的流水,对着武松滔滔倾诉。
武松听后直接傻眼了,心说我只知道三郎胆色过人,却从没往造反者方面想,难道是自己领悟力不够?
其实不是他悟性不够,而是林冲脑补得厉害。
林冲话刚落音,武松就着急追问:“教头既能领悟,眼下我们该做点什么?沁州只有五千兵马,王渊两万兵就能镇住,还谈图什么大事?”
“都头的意思,提前招兵买马?”
“我虽这样想过,但方绅造反刚被抓,这样明目张胆做事,岂不反误了三郎?”
“让我想一想.”
林冲转身看着河水南流,突然想起年初浚河之事,旋即拍掌大笑:“有了!”
“教头有何妙计?”
武松满眼期待。
林冲徐徐道:“杨兄免费给百姓发土地,又让士兵代替他们进行建设,此时在沁州威望出奇的高,何不以修桥修路为名,招募乡勇进行农闲训练?以后农时耕、闲时训、战时征,等到将来彻底举事,沁州有多少青壮百姓,就有多少作战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