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存在些理智的。
此后,又有数位在盐引一事上“登报”的学子,再度进入官场!
这简直羡煞旁人。
此刻凌厉双眼看向老大常茂,后者似乎感应到,连忙低头。
朱元璋暗骂一声,“明天看爷爷不收拾他!”
终于,一直在一旁,听得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的徐家三子徐增寿,终于忍不住了。
李希颜和赵景等多位夫子,齐齐呼出一口气,在此之前,他们虽然知道格物院已经很大,但没想到发展这么迅速。
对方看上去并不如名字一样憨厚朴实,反而长相俊美,气度非凡,一身锦衣长袍,潇洒恣意。更重要的是,那一双狭长的凤眼,看起来倒像是男生女相。
“此子终是被其父波及,唉!”
“是!”李佑脸色一喜。
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怠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只有奸心!”
对于科举选仕,有的甚至已经灰心丧气,直言国朝被乱象蒙蔽,奇技淫巧怎能登大雅之堂?
只是终于……
什么科举?盐引论之后的延伸,盐价要降、甚至还有官场谁最大等等的“各种惊人言论”。
比官场还要自由,而作为其中最出名者,就是在盐引论上谈及“偏远地方的盐场和常规盐场规划”的茹。
偏偏其举动却十分优雅,容貌柔美,身穿青色襦裙,正是崇宁公主,其发出笑声后,立刻就带起一阵欢声笑语。
徐妙云没嫁给燕王时,就在宫城内外,享有才名。
“本就是大罪!”李佑恭维道:“也就是丞相容忍他,不过即使如此,这父子也算是官场传奇了。”
“也好比今日,看到其因为铜臭之事,黯然退场!若论及罪臣,恐怕流放之后,再无登临朝野的机会。”
这曾经一手主导格物院的小子,被他们当初都看做只是玩闹,却真正撬动了国朝局势的苏闲,终于因父获罪了。
朱雄英一脸不解,反而朱标似乎想到什么,脸上出现一丝恍然。
话音刚落,其他人也好奇看来。
而这几人,恰巧就是对之后的盐引,进行的一番补充。茹看到后,他自己手下无人,只能从其它地方抽调。
作为其弟弟,徐辉祖、徐膺绪两位,也是才气不俗。
李希颜连连叹气,“我想过有朝一日,宋夫子回京,向圣上诉说完成大愿,重开科举。也让这苏闲好好看看什么才是正道!”
眼下这朝堂就算是傻子都清楚,只要苏闲在大本堂,那苏贵渊这钞镜院院使的位置就动不了。
“左相,这钞镜院院使的职位,给我。”
“看来……这格物院比咱想象的还要快。”
外面人都传,格物院的工匠都比工部的待遇好。
直接跑出去。
今日,圣上没有召开朝会,但释放出的信息却让所有官员都心颤不已。
特别是还有一道消息……
今日天气晴朗,湛蓝的天空上还飘着几朵白云,驱散着这冬季的寒意。
其小大人的样子,顿时引得四周一阵嫔妃公主嬉笑连连。
反而这风暴的旋涡中心,却是一片宁静。
恰在这时,宋慎轻叩木门,经过此次上报“苏贵渊告发信”之后,他显然得到了胡惟庸的看重。
马皇后身边不远,头发挽起,露出一对白皙细腻的双耳,其耳垂圆润,佩戴的珠宝耳坠随着其大笑之后,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