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看诚意伯,反而导致了诚意伯的病逝!或许,臣的确有罪吧。”
此话一出。
刘涟登时大怒,“圣上,勿要听他狡辩!”
胡惟庸并不理他,只是继续道:“记得当初,御医已经查出诚意伯病体,但当时,诚意伯便拦住那御医,说自己虽时日无多,但请勿要提前告知其子,以免其伤心,臣便也答应了。”
“却不想,臣当初只是成全,其身为人父的一片爱子之心,今日,却落得此祸!”
“唉……是臣之错。”
胡惟庸逆来顺受,看似委屈到了极点。
而这番话说出后,整个国朝百官,则是窃窃私语。
甚至连四周,都传出各自的疑惑。
“这是真的吗?那时候诚意伯就身体不行了?”
“我怎么不信?”
“嘶!慎言!胡相说的话,假的也是真的……”
“一天光知道个慎言,这么简单的事情让们给阴谋完了?胡相说的才最有可能……”
一时间,四周各种声音都泛起。
刘涟却听得一阵焦躁,他猛地喝道:“圣上,臣父也读医书,也通医理,怎么可能如他所言?”
“正是因为通医理,所以我等才瞒不过他,本想告知你们这些家人,奈何诚意伯有所嘱托。”胡惟庸继续开口。
“我不信!”
刘涟大喊道:“让那御医来!让那御医来……”
宋濂此刻再度迈步上前。
“陛下,看来是真的要让御医来了,当初到底如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该见分晓了。”
胡惟庸转过头,冲着宋濂笑了笑。
忽然冷悠悠的说道:“陛下,前不久宋濂宋夫子,还在朝堂上,说臣总揽国朝选仕。”
“臣退了一步,让其孙宋慎进入中书省,任中书舍人,现在已经熟悉公务。却不想,今日又是借刘涟,这个丁忧回京的机会,继续说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