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了安檀和容宴西的夫妻关系。
安檀想到要解释清楚的话需要付出多少心力,长叹一声道:“……今晚你睡我的床吧,我睡的另一个护士的床,今晚就先凑合着过吧,万一你胃病再发作也能有个照应。”
病人总会得到优待,况且容宴西今天实打实的为村里做出了巨大贡献。
安檀看在容宴西带来的药的份上,不仅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还将备用的洗漱用品分了他一套。
村里没什么夜生活可言,两人又都累了一天,并没有像护士们所想的一样聊私房话,而是早早关灯上床休息去了。
安檀已经睡习惯了这边的架子床,不多时就呼吸绵长的睡了过去。
相比之下,容宴西就躺得煎熬多了,女孩子们躺着刚刚好的床铺对他来说实在太短了,非蜷起来睡不可,单人被子更是盖得住肩膀盖不住脚,逼得他不得不把自己蜷成了虾米。
而且,上下铺的床说白了就是一层木板,上面铺了一层单薄的褥子,他从来没睡过这么硬的床,再加上夜风一吹,根本睡不着。
容宴西干脆不睡了,转过身去侧身躺着,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不远处的安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