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眼前的照片,这一次摸了许久都没舍得挪开,她喃喃道:“我爸生前很少拍照,听我妈说,他从年轻时就是这样,因此家里就只有我们的合照,没有他单独的照片。”
“这张照片应该是从前几天在山里拍的合照上裁下来的吧?”她收回手,看向默默陪着自己的容宴西。
容宴西缓声同安檀讲了这边的情况。
“桂阿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操劳,安馨要照顾她,我也在医院走不开,所以是安叔叔负责跟这边沟通的,他说需要一张安伯伯的照片做遗照,我思来想去,只能是想到了裁一张出来。”
证件照的话资料上倒是也有,但照片上的安建神情严肃,面貌也跟现在有差别,远不如前几日在山里陪妻女游玩时来得放松。
安檀望着父亲在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里留下的笑容,轻声道:“谢谢你。”
容宴西应道:“应该的。”
安檀没有再说话,不知是已经难过得不想说话了,还是压根就没听到,亦或是接受了他的这番心意。
白亲属体谅她的心情,等她缓过来些了,按照h市本地的习俗说:“给你爸爸上炷香吧,安馨和你妈妈都已经上过了。宴西,你也来,跟着安檀一起鞠躬。”
“好。”